北方的天空全本作者南天雁 46

       第二十九部 縣長弄權得寡婦 王言洗浴戰徐娘

  不可阻擋的城市變革滾滾到來了,從市容的變遷到體製的轉變。每個人都在
這巨大的變革中重新尋找著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利益。

  開春的時候,王言通過關係,低價盤了一個中等麵積的門市房,樓上兩個房
間留作居住,樓下是營業的門市。就算不做經營,這�也早晚會動遷開發的,轉
手就能掙個幾萬塊甚至十幾萬。買房子的這些錢,全部都是這些年與尚鴻幾個合
作項目的收入。

  城市�高大的楊樹剛剛進入了翠綠色調,王言看著邱荷緊鑼密鼓的張羅起了
小飯店,心頭很滿足,終於對自己的女人有個交代了。隻是海娜好像並沒有多少
進城後的歡快,也許女孩子長大了,身高跟邱荷一樣了,心�有事情了,哪個少
女不懷春呢。想想邱荷進城了,自己卻就要去縣�報到了,王言很感慨,也不知
道那邊是什麼樣的天地,以後很少有機會與尚鴻幾個聚會了。

  王言被縣�用專車接去上任,本來市�是安排了車輛的。可縣�的安排更讓
王言受寵若驚。王言到達的當天晚上,就受到了一把手謝長發縣長的隆重接待。
這個謝縣長很清楚,王言是來鍛煉的,前途無量。縣政府的幾個主要人員四五個
人都陪著,還有雲豔大酒店的老板娘也進了包房敬酒。

  “介紹一下,我們鎮上的美女老板,你嫂子龔雲!”謝縣長端起酒杯起身招
呼著,王言心�一陣發緊。眼前的少婦似曾相識,太像自己曾經的女人了。隻是
眼前的女人儀態風流,身姿搖曳,一雙活泛的媚眼顯出常年在塵世修煉滾打,迎
著男人們的目光,絲毫沒有害羞。

  “嫂子好!”王言跟著起身敬酒。

  “哎呀,我們這來了才子了。我有幸能和諸位領導喝一杯,我先幹為敬!”
龔雲仰頭幹了一杯啤酒,王言注意到少婦脖子天生有一圈細細的肉紋,顯得脖頸
細膩圓潤。

  “幹,幹!”大家跟著一起舉杯。

  王言聽著不知道誰趁亂說了一句降調的“幹”,男人們暗自壞笑起來。龔雲
隻當沒有聽見,神態從容大方。

  幾個男人開始輪流與老板娘喝起來,龔雲一律不推辭。看看也該自己了,王
言隻好起身到龔雲身邊,表示敬酒。女人好像一直等待著,自然地起身與王言碰
杯。

  “嫂子,我敬你一杯!”王言沒有太直接看女人。也許是先前的多杯酒起了
作用,女人的臉色緋紅,微帶酒意的迷醉風情。

  “謝謝!還是我先幹為敬。別聽他們幾個缺德鬼瞎說!”

  後麵一句女人聲音突然放低了,王言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與王言喝完,龔
雲迅速地撤退了。

  “王言啊,你別小看女人!關緊門,注意別讓人聽著不好!”謝縣長看龔雲
出去了,調侃起來。

  “這兩口子,也不知道怎麼湊合到一起了?老板娘能幹啊!”謝縣長酒過三
輪,滔滔不絕了。

  “他們當初也就是個普通飯店,我看著幹大的。仗著男的會一手好菜,女的
又勾人兒,那叫個火。大家給老板娘家送一句:賣色不賣身。什麼意思呢?你聽
我說。這個女的呀,看到生意火了,又不願意高價雇稱手大師傅,就專門找外地
的年輕後生。”

  “老公也在後廚幹活,白天就當普通廚師用。兩口子有辦法,女的天天打扮
的花枝招展的,勾搭後生們這個上火啊。她老公就跟人說,他也是在這做了幾年
了,老板娘就喜歡能幹活的,會炒菜的年輕人,以前的廚師就是又得錢又得人,
最後出去自己單挑了,他是自己不會討老板娘喜歡,才沒出息的一直這麼當廚
子。”

  “像新來的小夥,老板娘都是奔人挑過來的,老板娘可知道疼人了。說得這
些傻逼小夥一個個都以為自己是誰呢,玩命跟著學手藝,表現自己,到頭也沒碰
上老板娘的手指頭。哈哈,就這麼換了一茬又一茬人,也沒人知道那個老牌廚師
是真正的老板。現在他老公也不做菜了,生意是越來越火。”

  “聰明啊!不過他老公也好意思說。”王言感慨著,覺得與這些人吃飯特別
放鬆,完全沒有了官場上的矜持。

  “王言,你這話可不像市�來的。現在都奔錢,誰還在乎名聲。”謝縣長不
屑了一句。

  “世風不古啊!來,喝!”王言意識到城�的淫靡風氣,似乎早就滲透到縣
�了。

  “我們這從來沒有古過,來,吃菜!這可是我們縣特產的雄蠶蛾,大補
啊!”謝縣長招呼著王言。

  “來,張秘書,你別光喝酒,你也吃。”王言謙讓著旁邊的張秘書,一個很
年輕的工作人員。

  “我不能吃,上次吃完雄蠶蛾回家流鼻血了,差點兒沒止住!”張秘書趕緊
解釋謙讓。

  “流血不止,那你要去看婦科啊!哈哈!”謝縣長放肆地大笑起來,小張幾
個急忙陪著笑了起來。王言感覺謝縣長像個土匪頭子。

  酒宴散盡,謝縣長親自和司機送王言回住處。臨別,還特意囑咐了一句:
“你先好好休息,把人頭熟了再說。哪天一塊下鄉看看,嚐嚐野味。真正的野
味!”謝縣長語意悠長地說。

  謝長發縣長撂下王言熟悉環境,第二天就去了自己的安樂窩──溫溝度假
村。

  這是他作為縣長的財富資本,也是腐蝕上邊來人的地方,雖然規模不是特別
宏大,但在這十�八村的也算十分搶眼的建築群落了。謝長發早盤算清楚了,隻
有權力和財富結合得到位,自己才能長久坐好這個位置。

  謝長發開車直接到了度假村辦公樓的總經理辦公室,堂弟謝富貴已經等著
了。這個謝富貴其貌不揚的,也沒大本事,全憑當哥的照應,做了這�看攤兒的
掌櫃。

  “哥,知道你今天來,我把龔豔那丫頭叫來陪著!”說完就出去安排了。

  叫龔豔的女子不久就進屋了,女子年紀不大,身段性感,秋波蕩漾,雖然穿
著深藍色的職業套裝,舉止投足間卻是一身的輕媚氣質。

  “謝哥來了,今天不走了吧?”龔豔自然地靠到了謝長發的身邊。

  “不走了,昨天迎接新來的王副縣長,喝多了,到你這放鬆放鬆!來了個白
麵書生,嗬嗬!和你挺合適,改天幫我搞定。虧待不了你小美人。”

  “我不成三陪了嗎?你還說讓我做管理呢,騙人!”龔豔假意牢騷。

  “什麼三陪,頂多陪我們兩個,沒我的允許,誰敢動你,我弄死他!在這個
地界,我姓謝的還照應不了你一個女人了!話說回來了,你就是幹這個出身的,
發揮一下優勢嘛!”

  正要對龔豔下手,一個十七八歲的女服務員端著茶水進來了。謝長發眼睛一
亮,真是一個水嫩的女孩,一看那個步伐神態,就知道是個未開懷的處女。“小
姑娘哪�過來的?多長時間了?”

  女服務員微微害羞地回答完畢,看看龔豔在一邊不高興的樣子,急忙退出
了。

  “你又盯上了,又要毀人家小姑娘吧,把我這改成妓院得了!害我一個還不
夠!玩夠了告訴我一聲,省得我熱臉貼你涼屁股。”

  “嗬嗬,吃醋了?你跟她們比什麼勁!你多好,經驗豐富,人又漂亮,十個
這樣的也不換啊,哈哈,來親一個!”謝長發將龔豔抱進懷�就享受起來。

  這個龔豔確實是三陪出身,不過卻要拜謝長發所賜。當初龔豔也是個清純女
子,應聘到度假村做服務員,剛來就被謝長發盯上了。謝長發仗著權勢,不斷送
些金銀首飾,高檔服飾。

  農村女子哪�見過這樣的陣勢,沒幾個回合,在男人的軟硬兼施下,委身給
了謝長發。沒一年,龔豔就不小心被弄成了大肚子。謝長發是隻給錢打胎,絕不
給什麼說法。龔豔是拿人家手短,打掉牙往肚子�咽。

  醜事傳千�,沒多久這�的人都知道了兩人的關係。龔豔幹脆破罐子破摔,
甩手去了城�,人流做完,也不回家。想想自己已經名聲掃地了,不混出個模樣
怎麼回去,於是乎堂而皇之地做起了三陪的行業。原本以為自己的姿色在那�還
算是出眾的,入了行才發覺好看的女人一把一把地往這個行當�擠。

  一年後,在城�有些厭煩的龔豔開始想著後路,正巧溫溝度假村擴大經營。
在謝長發的召喚下,龔豔重新回到了度假村,不再當服務員了,改當了康樂部經
理。

  用謝長發的話講,發揮本地優勢。這�既然有這個遮遮掩掩的項目,總得找
個可靠的明白人看著,龔豔最合適不過。龔豔也爭氣,把從前的幾個熟悉不熟悉
的姐妹都攏了過來,把個康樂部弄得有聲有色,很讓包括謝長發在內的男客人們
滿意。

  龔豔正在男人懷�放騷,謝富貴走了進來,看到兩人抱著,有些尷尬。

  “沒事,進來說話,又不是外人!”謝長發放下龔豔,招呼著。

  “南麵那片地本來說好了的,老劉家又要加錢,你抽空幫著過問一下唄!反
正也來了。”

  “媽的,還反了!這點事還擺不平,度假村以後還發展不?回頭我跟他們村
書記說說,又不是生金子銀子的地皮,跟個寶似的,不想到鎮上混了咋的?你現
在就去說,就說我說的,必須按照原來的價格。”

  謝長發怒了一下,轉眼就平和下來,本來有些哆嗦的謝富貴很納悶,這不是
大哥的風格呀。回頭一看就明白了,原來村�有名的漂亮女人徐寡婦,正朝辦公
室門口款款走來。

  徐寡婦記不得第幾次又到度假村找謝富貴幫忙,不想今日卻碰到了縣長謝長
發。這幾年很艱難,原來早早嫁到這�,早早給男人生孩子伺候老人,丈夫卻在
孩子剛懂事上學的時候拋棄了她這個原配。她沒有太多的經濟來源,孩子也判給
了男人。她也想開了,孩子進城將來讀書上大學都容易,唯一的擔心就是孩子別
跟父親學壞了。

  男人狠心,那麼發達了卻沒有給她多少補償。這幾年錢是越來越不值錢了,
以前覺得家�有個十萬八萬的有點嚇人,現在看,養老都不夠。況且她還年輕,
想想那個更年輕漂亮的小騷貨,她心�就不平。為了生活,她開了個食雜店,生
意雖然不錯,卻掙不到大錢。

  看到度假村建起來了,她瞄準了門口的門市房,這�既能照顧村�的主顧,
又能賺到外地客人的錢。幾次找謝富貴請求,對方就是不點頭。想想這個謝富
貴,年紀一把了,還朝眼前的男人叫哥。如果不是憑的縣長撐腰,哪�能支起這
個度假村。當初自己男人也幫過謝富貴,現在卻公事公辦了。

  謝長發一見到徐寡婦,急忙熱情招呼落座,還邀請徐寡婦打麻將。“來得正
好,把桌兒支上!”

  “我來找主任幫忙,不打了吧!”

  “麻將桌上好說話,是吧!來,一起來!什麼事情靠後都好辦,我給你辦,
來,來,心情第一,生活質量第一啊!來,來!”謝長發張羅著,謝富貴急忙擺
放停當。

  徐寡婦沒有辦法,隻好硬著頭皮陪了。正好三缺一,謝長發兄弟加上龔豔這
個有名的交際花。

  麻將桌上,謝長發不止一次對龔豔言語挑逗,徐寡婦知道是衝著自己。可為
了自己的事情,她隻能受著了。有些黃段子很淫穢,讓她一個孩子媽聽了都害
臊,�麵癢癢的,龔豔這個未婚丫頭卻毫不在意,還跟著起哄,一看那架勢早不
是什麼黃花姑娘了。原來外麵的人都聊這些,自己太閉塞了。

  幾圈麻將下來,看看徐寡婦確實坐穩當了,謝長發意猶未盡,張羅兩個女人
陪自己打台球。龔豔在市�做小姐的時候接觸過台球,沒事也經常在台球廳�和
一些不良青年泡。沒想到謝長發打得不錯,頗有水準。徐寡婦卻是外行,隻能臨
時抱佛腳,卻不幸抱到了謝長發這�。

  “要專心認真啊!台球講究意境!”謝長發邊出杆邊權威地教授著兩個女
人。

  “什麼呀!以前玩的好像眼比這個大,杆也比這個好用!”龔豔發揮欠佳抱
怨不斷,本來是也想露一手的。

  “得了吧,現在眼才大呢!杆嘛,一個人習慣一個樣,咱們這是眼圓杆直,
玩個痛快。你是不是習慣城�的杆了!”謝長發暗含淫語,隻有龔豔能聽出來的
淫語。

  “討厭,打你球吧!”龔豔早就看出這個謝哥對徐寡婦今天有意思,看看謝
富貴早悄聲走了,自己打了兩盤借機抽身,隻剩下徐寡婦陪伴謝長發。

  等徐寡婦醒悟過來,有些遲了,謝長發假裝教徐寡婦打球,兩手扶住徐寡婦
的胳膊,擺弄著女人柔嫩的手指,調整著最佳姿態,最利於自己揩油的姿態,半
摟半抱地擁上了徐寡婦的身體。

  謝長發半個身子靠上了徐寡婦,借著女人哈腰工夫,眼睛進了女人的胸口:
女人�麵就是胸衣,兩隻奶子又白又大,越過那條深深的乳溝一直能看到女人的
肚臍處。

  徐寡婦隻覺得謝長發像一頭健壯的公牛熱氣直喘,臉快貼到自己臉上了。急
忙起身,暫時擺脫了謝長發的半個懷抱。謝長發卻跟進上來,抓住女人的細手不
放:“再玩一會,你進步挺快的!”

  “謝縣長,我得走了,我也不會。再說我還得找謝主任批我那件事兒!”徐
寡婦被弄得進退維穀。說實話,這個謝縣長還有些男人氣度,比自己當初的男人
要強多了,原來在村�碰麵沒事也多看自己兩眼,多嘮幾句閑嗑。可要是靠出賣
身體,徐寡婦心�還真沒有準備。

  “你那個事情,等會讓村�給你辦個手續,一個女人家不容易。鄉�的事
情,沒有人罩著,你得幹吃虧啊。”謝長發見徐寡婦秉性柔順,順嘴許願。

  “那感情謝謝領導了。”徐寡婦沒想到遇到了貴人。

  “拿什麼謝我呀?”謝長發色迷迷地問。

  “謝縣長,你說怎麼謝都行,要不等年底掙錢了算你一份!”徐寡婦說。

  “我要你那點兒錢幹嗎?你自己留著買化妝品吧。哎呀,看你這麼水靈也用
不著化妝品。嗬嗬,咋保養的呢?又有看上的男人沒?”謝長發好像很隨便地聊
著。

  “還沒有,再說誰能看上咱們離婚的!”徐寡婦說。

  “別人看不上,謝哥我看上了!跟我不!誰不知道你是咱們村的第一漂亮媳
婦!”

  “謝哥你別開玩笑了,有家的人了,讓嫂子聽見不好。”徐寡婦柔聲說。

  “什麼嫂子,就掛個名。婚姻這個東西,就是一張紙,你還信那個。把錢賺
到自己手才是真的。你沒錢,誰也看不起你!就這度假村,都是錢堆起來的。謝
哥我早幾年就看上你了,可惜那小子有眼無珠,偏偏喜歡城�那些騷貨。你看著
吧,早晚那小子得讓人算計進去。還是咱們溫溝的女人好。”

  一番話說到了徐寡婦的心坎上,女人的心�防線一下鬆動了。

  謝長發見徐寡婦神情曖昧起來,一把扯住女人,拽到自己懷�。

  “大白天的,謝哥你幹什麼呀?”

  “還能幹什麼!希罕你!”

  “不行,有人來!門開著!”

  “在我這怕什麼,沒人上來,放心吧!”

  謝長發要用強,不想女人卻掙脫了。徐寡婦實在無法接受大白天敞門這樣,
紅著臉快步下樓了。謝長發喘著粗氣,望著女人肉感的背影,知道事情有門。

  晚上,溫溝除了度假村燈火通明,其餘地方並沒有多少亮光。謝長發沒有像
以往一樣叫龔豔陪宿,一個人故作悠閑,溜達出了度假村。

  徐寡婦此時正在盤賬,心�不時合計白天的事情。說實話,得罪了縣長,自
己恐怕隻能在這個小賣店湊合過了。沒有男人撐腰,尤其沒有硬人兒撐腰,在這
�做什麼都有人欺負你。

  就說謝富貴,沒事總想在她身上揩油。她知道這個家夥早就和村�老張家那
個騷貨媳婦有一腿,沒少給那個騷貨好處,可她實在看不上謝富貴那副德行,一
點男人樣也沒有,就算找男人也實在將就不了,為了一個門市房,也實在不值得
跟那樣齷齪的男人有瓜葛。倒是這個村�出去的謝縣長不讓人煩,就是太色急
了,讓她一時下不來台。

  正尋思著,猛然看見謝縣長閃進來,還以為是幻覺,可沒等開口,男人已經
回身關門熄燈了。

  “你!”

  徐寡婦情知不妙,又要逃走,卻被男人抓小雞般抱到懷中。

  “饒了我吧,謝大哥!我怎麼見人啊!”徐寡婦掙紮著,不由自主被弄進了
�屋。

  “跟我,什麼都給你!我能讓你到度假村上班,謝哥我不是什麼女人都看得
上,你也知道我稀罕你好些年了!早就想和你好這麼一回。”

  昏暗中女人微微歎息,掙紮著與謝長發一同滾到了炕上:“謝哥,你說話算
數,門市房給我經營。”

  “行,你要什麼我都給。我把自己都給你!”謝長發挑逗著扒開女人的胸
衣。

  “你真會占便宜,我要你放哪呀?”徐寡婦推了男人一把,任憑男人含住了
自己的乳房。

  “你把我放你褲襠�,嘿嘿!徐妹子,你多長時間沒沾男人了!這麼快就見
水了!”謝長發探手摸進徐寡婦的褲襠,�麵淫潮湧動,看來女人在強挺著。

  “討厭,占我便宜還笑話我,你出去!”徐寡婦故意掙紮起身,卻被男人狠
力按住,褪下了褲子,一片白肉映襯在夜色中,饞得男人放肆起來。自己也脫下
褲子提槍要上馬,徐寡婦連忙製止:“等一下,你沒鎖門!”

  女人光著下身,一路小跑反鎖房門,回轉身形,上了炕�。也不顧男人死氣
白賴地在身上糾纏,把被臥鋪開,躺了上去。“謝哥,你慢點兒對我!”女人低
聲召喚。

  謝長發騰身上躍,鑽進了女人的胯間,幾個進出,就熟悉了路徑,來回拉
扯,肆意尋歡,開始了對徐寡婦的無盡享用。徐寡婦被弄得來了興致,產後一直
沒怎麼被男人碰過,感覺特別強烈,嬌喘著承受了謝長發一波又一波的粗魯。男
人的家夥凶神惡煞地在下麵逞強示威,搞得她有些吃力。原來看這個謝長發挺正
經啊,怎麼是這般好色能幹的男人!

  “啊!謝哥,你太急了,有點兒疼啊!啊!”徐寡婦低聲呻吟,換來男人更
深入的奸弄。

  “到底是溫溝第一小媳婦兒,你要是叫兩聲就好了,我弄著更來勁。”

  “謝哥,你小點兒聲,讓人聽見成什麼了!”失身後的徐寡婦有些難為情。

  “早晚都得聽到,你就叫吧!要不我以後來叫!哈哈!”謝長發挑逗著女
人。

  女人突然有些後悔了,是啊,早晚得讓人知道,那自己可怎麼再嫁啊?白天
還想說什麼也不能有這樣的事情,可眼下已經這樣了。也沒屈自己,畢竟跟的是
縣長,女人心�安慰自己。

  兩人摟抱著滾在炕上,四腿相交,割蚌裹陰,磨乳掐臀,痛快淋漓。也不知
過了多久,正在交合淫弄,就聽見外麵有人說話:“哎!怎麼關門了,今天比往
日早!徐嫂,著急用電池,能開門不?”

  徐寡婦一個轉身,從男人身下起來。慌亂穿上衣服褲子,小聲叮囑:“別出
聲,趴著!”趿拉著拖鞋去開門。“用什麼電池?這麼晚敲我家門,也不讓人休
息。”也不讓來人進屋,從櫃台拿出來人要的電池,收了錢就要關門。

  “徐嫂,你讓我進去坐會兒,你一個人不怕黑啊!”來人要擠進門,被徐寡
婦擋住了,可胸脯還是被來人摸了一下。

  “你要死啊,回家摸你家老婆去,去去!快走,想什麼了你!”徐寡婦推著
來人,用力插上了門。

  再次進屋,黑暗中發現謝長發正躲在炕�用被臥緊蓋自己,生怕露了馬腳。
女人不禁一笑:“你不是挺膽子大嘛,縮頭縮腳的!”

  謝長發掀走被子,重新摟定女人弄了進去:“不是怕他,我是怕對你不好。
你說我的地盤上都是這些事兒,我怎麼領導!”

  “你是就許州官放火,不許人家點燈。還想來不來你?”女人意猶未盡地催
促。

  “這不來了,讓這小子一攪和,有點兒軟。你叫兩聲,我就硬了!!”女人
果然低叫了兩聲,男人果然應聲而硬,恢複了雄姿。“好了,我又成你領導了!
嘿嘿!妹子,你再叫!叫啊!”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徐寡婦配合地低聲叫了起來,男
人乘著餘勇,快意奸弄。大力抽拉了百十下,最後的淫精流到了炕席上,徐寡婦
急忙起身整理裝束,心�已經開始合計著度假村門口服務部的營業問題了。

  王言熟悉了縣�的環境後,很快就進入了角色。

  按照縣長謝長發的意思:“也不需要你王言太辛苦,就是幫著弄些項目回
來。財政預算那是死的,再使勁也多不了哪去。就是項目是活的,尤其農業項
目,那是來錢的東西。”

  “沒問題,我在市政府就總和科委對口。那�有不少等待轉化的項目,拿來
幫農民解決點科技問題。”王言說。

  “什麼科技!你把項目款項落實回來就是首功,全鄉政府都感謝你!”謝縣
長強調著。

  “有那麼嚴重嗎?”王言笑了。

  看看鄉政府的幾台豪華越野車,根本不像缺錢的主。

  不過王言還是認真研究了好幾天,多方聯係,開始立項。跑動起來才發覺,
下麵要弄點項目資金,還真不容易。王言幾乎將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跑項目中。
隻是最多每周才回一次家,而且也是先去邱荷那�安營紮寨。

  直到盛夏季節,經過王言上下努力,�外跑動。主抓的新農業科研項目也被
科委批複下來,資金開始陸續到位。果真如謝縣長當初所言,大家喜笑顏開了。

  “哎呀,還是你有資源啊!過兩天一起下鄉去吃狗肉和野味!”謝縣長一副
心滿意足的神情。

  下鄉的時候,王言心�很是舒暢,山�的景色氣候真是好,王言不自覺地就
想起了自己的家鄉。

  經過好一番顛簸,終於到了一個幽靜的度假村,王言看看路邊的牌子:溫
溝。曾經聽說過,但一直沒機會來,主要是偏僻。但好像也不偏僻,因為度假村
�停著好些輛各色的轎車,越野車,大都不是本地的牌子。

  “這�是我們縣的溫泉療養度假村,沒事就來放鬆放鬆。”謝縣長一路介紹
著。

  王言注意到度假村規模中等,依山錯落,看樣子各種娛樂設施很全。而且除
了會議中心是座小二層樓,全部都是仿民宅建築,一派田園風貌。王言沒想到偏
僻的山區�還有這麼幽靜舒適的所在,看來經營多年了。

  謝縣長把進口沙漠風暴越野車一直開進了度假村最�麵的一個單獨的小院
落,停到了路邊,直接帶著王言進院。

  院落不大,但綠化得很到位,假山、葡萄架一樣不少。三麵平房,繞過葡萄
架就是正房,房門開在一側,門楣上掛著“世外桃源”的原木色的匾額。一副對
聯顯得很特別:

  “水乳交融盡享極樂世界,脫胎換骨感受天上人間。”

  看來是就餐和洗浴的地方,進門依次是餐廳、溫泉池、休息室。餐廳是農家
特色,精美的飯桌支在炕頭;�麵卻一色的現代裝修,浴池全部鑲嵌進口瓷磚,
池水邊還站立著一尊仿西洋裸體浴女的漢白玉雕像,裸女雙手托著一個水瓶在肩
膀上,身體S型展示,溫泉水就從水瓶口不斷流進池子。溫泉水清澈蕩漾,嘩嘩
聲響,有種聽覺按摩般的舒服。�間的休息室溫馨浪漫,雙人床、真皮沙發、高
檔影音設備一應俱全。

  院子兩邊也是住宿的廂房,一邊掛著“瑤池仙鏡”,另一邊掛著“鏡花水
月”的匾額,看來這個度假村的開發者還很附庸風雅。隻是沒有餐廳,進門就是
蓮花式樣的小型浴池,剛好可容納兩人洗浴,泉水自下汩汩湧動,惹人遐想,感
受到一股清新的溫泉氣味。�間是高檔休息室,舒適的大炕。

  院子�的葡萄架下還支了個麻將桌,四下空空無人。

  “怎麼樣,不錯吧,我們的安樂窩,以後有什麼親戚朋友就到這度假,還能
上山�摘新鮮水果、山貨。你先進去泡泡溫泉,什麼都是現成的,我出去招呼一
下。”謝縣長輕車熟路,把王言領進正房。

  這時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走了進來,一身農家打扮,頭上還紮著碎花的發
帶。

  “四點準時上菜,現在還沒餓呢!我出去看看,你先泡泡!”謝縣長命令
著,放下王言出門了。

  王言獨自脫去衣服,進了溫泉池子。一段時間的市�、鄉下來回跑,總算辦
成了一件大事情,難得有今天的好心情。

  謝長發獨自到了度假村的辦公樓,謝富貴趕緊出來迎接:“什麼時候到
的?”

  “剛到。人我安排完了,今年又有不少資金進來。走,進去說。”進入主樓
總經理辦公室。“龔豔那個騷貨呢?你最近上沒,嗬嗬!”謝長發毫無顧及地
問。

  “哎呀,我哪有您這體格啊,再說那丫頭認錢,我有錢給她?不如找村�老
張家兒媳婦過癮呢!她閑著也是閑著!”謝富貴回答,“這個王言怎麼樣啊?”

  “沒說的,能幹,我指工作啊,床上還沒試過,哈哈!男人沒有不吃腥的,
別說他一個小年輕的,就是市�領導還不照樣拿下,女人腿一叉,哪個也得鑽進
去。你瞧好吧,肯定是自己人!”謝長發很有信心地說。“讓龔豔好好拾掇拾
掇,別讓人看走眼了,可別穿製服過去,暴露點兒的,年輕人嘛,就要有年輕人
的活法。”

  王言正靠著大理石台階舒服地在溫泉水�放鬆,聽到一陣腳步聲,還以為是
謝縣長回來了。又覺得不對,怎麼高跟鞋的聲音,猛一回頭,隻覺得一位妖豔狐
媚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慌得王言急忙說:“有人!”

  “沒人我給誰服務呀,王哥你好!我是龔豔!這�的領班,泡夠沒?上來吃
點晚飯吧,馬上就上菜了。”

  “啊,好!幫我拿一下浴巾和浴服!謝謝!”王言很快就鎮靜下來,不能讓
這�的女人以為自己沒見過世麵。但實在不好意思光身子自己出溫泉池子。

  “哎呀,還年輕的,到底文化人啊!”龔豔笑盈盈地走近,說著拿給王言。

  王言背對著龔豔裹上浴服,跨出了池子。這才有機會仔細看看龔豔的樣子,
不禁心頭一顫,好一個風塵女子:最吸引王言的是女人燙著時尚的發型,頭頂是
爆炸式,後麵是順滑的黑色長發,修剪得剛好過肩,發梢卻染成了金褐色,分外
打眼;金褐色的劉海斜斜的披到一邊的眼角,輕撫一張雪白的瓜子型粉臉,細眉
彎彎,秀鼻纖巧;烏黑的狐狸眼,閃著勾人的光澤;女人身材高挑,蓮步微搖。

  身上是一字型緊身黑紗吊帶連衣裙,渾身溝乳起伏。尤其是麵料輕薄貼身,
�麵的內褲、乳罩隱隱的一覽無餘;臀部被包裹得緊稱圓潤,下麵擺動著一雙傲
人的大腿,水晶麵的高跟拖鞋襯托著塗著炫彩指甲油的雪白腳趾。女人站立著不
動,散發著渾身的妖冶,�外的嫵媚。這哪是野味啊,城�這樣的女子也少見
啊,王言一陣起性。

  “行不?我陪你!”龔豔問,似乎欣賞著王言健碩的身材。

  “好靚啊!怎麼埋沒在這�了,怎麼稱呼?”王言眼神在女子身上到處瀏
覽。

  “我叫龔豔!行不?”女子笑盈盈地又問。

  “有什麼不行的,不知道用起來怎麼樣?出去坐!”王言自然地摟上了龔豔
的細腰,到了外間炕頭。

  “歡迎晚上驗貨!”女子蕩蕩地一笑。

  “現在就想驗貨!”王言想親龔豔,卻被擋住了。

  “別急嘛,有的是時間!”

  龔豔等王言盤腿在炕上坐好,從後麵用腿夾住王言,使王言如同坐在女人懷
中。龔豔一邊輕聲閑聊一邊給王言按摩肩上身,一雙靈活的玉手不時按到王言的
大腿,搞得王言又不老實起來,伸手從兩邊抱住肋下女人的雙腿,順著大腿摸下
去。

  “老實點兒,沒見過女人啊!”龔豔想推開王言的雙手,但沒推動,也就不
阻擋了。

  王言閉著眼睛一邊享受按摩,一邊回手撫摩女人的身體。

  “真滑呀!你們這的水質好,出女人啊。�頭滑不,讓我摸摸!”王言手更
放肆了。

  “別摳了,文明點兒吧,大哥。還拿你當文化人呢!一會謝哥回來就開飯
了!”

  龔豔收回了雙腿,跪在後麵給王言按摩,一會讓王言趴下,騎到王言身上,
用肉感的膝蓋用力擠壓王言的背部,腰眼,大腿,舒服得王言“嘶哈”聲不斷。

  “還按呐,狗肉該上了!”

  王言急忙坐起來,整理了一下早已開懷的睡衣。謝縣長已經進屋了。後麵跟
著兩個女服務員,一人提著兩個大食盒,熱騰騰的冒氣,狗肉宴席上來了。

  三個人邊吃喝邊聊天,全是些風花雪月的話題。王言的眼神一直與龔豔不時
對接,彼此窺視著對方,也培養著對方。礙於謝縣長在,王言不便太放鬆。但是
謝縣長卻是一副土匪像,黃段子連篇,不時對龔豔動手動腳,龔豔也不十分回
避,從容應付兩個都想撲上來的男人。

  謝縣長是上座,王言和龔豔坐在炕桌兩邊。王言這才感覺自己其實和謝長發
沒有什麼區別,都是農民出身,從盤腿的姿勢就看出來了。

  龔豔可不願意兩條美腿盤著,幹脆側身伸展開坐著,一隻腳就在王言的大腿
根附近遊蕩。上麵一雙狐狸眼顧盼生情,下麵一雙腳有意無意地偶爾碰下王言的
大腿根,沒多久王言就有醉意了。

  “徐寡婦最近陪誰沒?小娘們還沒哪個男的敢提親呐?”謝縣長問龔豔。

  “沒聽說呀!就你總叫人家寡婦的,還能再婚嗎?王哥來喝酒!”龔豔舉
杯,滿眼誘惑。

  “這個小娘們,誰要她,我都能給她攪和黃了!嗬嗬!那個尺寸,那個皮
膚,那個騷勁兒,就讓一個男的專用,浪費材料了。王言,一會你看看,咱們溫
溝是不是出漂亮娘們!”

  王言心頭一動,眼前的龔豔已經要命了,這個徐寡婦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啊!隻要一提寡婦這個詞,王言總是興奮。

  “你那麼壞呢!要霸占人家啊!”龔豔推了一把謝縣長。

  “我要霸占也霸占你呀,霸占年輕的多值個!哈哈,保質期長啊!”謝縣長
肆無忌憚地大笑,龔豔偷眼看了一下王言。

  晚飯很快結束了,王言是就著美色盡情享用了一頓狗肉全席。落日餘暉中,
麵對秀色可餐的龔豔,王言強忍住欲火。

  “快去喊徐寡婦過來,早該到了,都幾點了!”謝縣長有點不耐煩地說,幾
個人落座到葡萄架下,把麻將稀�嘩啦鋪了一桌麵。

  此時門口恰巧進來一位少婦。王言回頭觀瞧,不禁暗暗貪看:進來的少婦身
材勻稱窈窕,步態嫋娜,輕擺著微微的水蛇腰,臉上微微帶笑,帶著幾分淡淡的
脂粉媚氣。

  “謝哥你好啊!你好!”

  少婦直接坐到王言上手的空位,王言借著說話的機會仔細打量了一回少婦的
模樣:少婦穿著麻紗料的淡綠色坎袖襯衫,下麵是黑色掐花邊的緊身肥褲腳的九
分褲,蔥嫩的一雙腳穿著坡跟的白色涼鞋。少婦的一頭黑發挽了個抓髻在腦後,
鬢角梳得光亮,雅致的鏤花銀釵頭分外惹眼;一雙含情妙眼,光澤流動,卻又含
而不露,讓你覺得在看你卻又沒看。

  “怎麼稱呼?”王言故意文質彬彬地問。

  “叫我徐姐就行!”少婦輕聲細語的,帶著無盡的隱隱媚氣。

  “你還能比我大?”王言詫異問,想像中能和謝縣長搭配的徐寡婦怎麼還不
得比自己大幾歲?可眼前的妙人讓王言很驚歎山區�還有這麼樣的少婦。

  優質的水土養育得這�的女人細皮嫩肉,絲毫不顯歲數。少婦隻是嘴角微笑
了一瞬,也不回答。盡管女人穩穩當當地坐下了,可在王言看來骨子�都是一步
三搖的誘惑,坐在椅子上就像一堆等著男人享用的美肉。

  “先給王副縣長介紹一下你們的規矩!”謝縣長吩咐道。

  “不就推倒和嘛,能差多少?”王言有些不屑。

  “哪呀!我們這�就看夾,夾一個條子翻一番。餅子夾條子翻兩番。奶子夾
條子嘛!明白嗎?”龔豔細嫩的雙手一邊碼牌一邊緩緩講解,語氣�透著隱隱的
放蕩。

  王言聽出這是純粹的帶著色彩的麻將。

  “奶子夾條子!嗬嗬!�雞誰夾啊?”

  “�雞自摸兩番;一個�雞帶兩個奶子兩番,�雞自摸帶四個奶子算封
頂!”龔豔回答。

  徐寡婦隻是微笑,王言發覺這個徐寡婦是那種越品越出戲的女人,讓人胡思
亂想的。

  “四個�雞帶四個奶子呢?”

  王言故意逗坐在上家的徐寡婦,腳底下輕輕踢了一下女人光潔的小腿,順勢
踩住女人的右腳,來回摩擦。他已經知道了這個徐寡婦不是良家女人,所以膽敢
放手挑逗。

  “沒看出來呢!”

  龔豔瞟了一眼王言。徐寡婦也向王言瞟了一眼。王言幹脆架起右腿橫擔在左
腿上,桌子下麵的右腳尖卻偷著移動到了女人的大腿�側。徐寡婦眼角微微閃
爍,沒吱聲,若無其事地開始過牌,嬌柔的手腕上戴著碧綠的玉鐲子,每次都是
輕舒玉臂,不急不慢。

  幾個回合下來,王言就熟悉了路數,可惜似乎總有些算計不過左右兩個女
人,總是小和後就點個大炮。那邊龔豔是飛揚靈動,這邊徐寡婦是柔靜淺笑,尤
其是徐寡婦眼角的餘光攪亂了王言的注意力,老想著這個女人水蛇腰扭動起來的
樣子。

  “自摸,和了!”謝縣長忽然發了威風,來了個封頂。

  “哈哈,讓我摸了,哈!好大啊!哈哈!”謝縣長伸手摸了一把龔豔的胸
脯,被龔豔一把推打到一邊。

  王言借機把腳趾伸進徐寡婦的褲襠處攪和了幾下,徐寡婦露出一絲不易察覺
的不自然表情,還是不做聲。王言看出徐寡婦對自己不反感,把腳更深入往女人
大腿間的深處使勁,女人眉頭微動,眼角流出瞬間的嗔怪,把雙腿夾緊。

  “爭取再來一個夾,看看誰的奶子能夾!”謝縣長說著開始了又一輪抓牌。

  “還是徐姐的大!”龔豔邊打牌邊嬉笑。

  徐寡婦隻是嘴角翹了一下,算是笑了。

  “那你的屁股也又大又緊,更能夾,看我來個操後路,嗬嗬!碰!”謝縣長
淫笑著說,順手碰了王言出的張兒。

  “討厭,小心點炮!”龔豔踢了謝縣長的小腿一下。

  “一會點你一炮,把你點著了!哈哈。看看誰求饒,今天我可有幫手啊,看
你王哥體格多壯實!”

  謝縣長嘻嘻哈哈的說,龔豔熱辣辣地看了一眼王言,徐寡婦也不經意地笑了
一下。

  王言覺得臉熱了一下,這個老謝也太沒遮攔了。可擔在左腿的右腳還是再次
伸進了徐寡婦的襠部,女人隻是稍微緊閉雙腿做著抵擋,任憑王言的腳趾到處亂
拱,臉上卻是表情平靜。王言很佩服這個女人的含蓄沈靜,借著抓牌欠身的時
機,一陣使壞地攪動,徐寡婦耳鬢微紅,雙腿來回摩擦,好像也在努力克製被王
言挑起的情緒。

  天色逐漸昏暗下來,葡萄架下亮起了燈。

  王言借著桌子下麵的黑暗,更放心地勾弄著徐寡婦的下體,就差挨光貼上去
了。

  徐寡婦總是衝著桌麵微笑過牌,偶爾看王言走神,就輕啟朱唇柔聲提醒一
句:“要不要啊?”簡直就是在明目張膽地遞送秋波。

  王言心�恨不得說:“要,就要你個小寡婦!”想想自己怎麼也是個讀書
人,初來乍到的,到底不敢如謝縣長一樣放肆。

  麻將兩個多小時就結束了,算了算,王言還輸了不少,謝縣長輸的更多。

  “給錢,給錢嘛!”龔豔叫了起來。

  王言急忙把腳從徐寡婦胯間抽了回來,女人好像也輕鬆了不少。

  “完事給,一起給!還沒數夾多少下呢!夾的多給的就多!”謝縣長色迷迷
地對王言說道:“你第一次來,嫩的先跟你,走,我們去瑤池!”拉著徐寡婦走
了,徐寡婦進屋的時候特意半回頭瞟了一眼王言,王言感覺就像是心肝被別人搶
走了一樣。幾圈麻將下來就培養出了感覺,可惜被別人占了先機。

  王言擁著龔豔進了自己房間,兩人自然地一起進入了蓮花池,泡起了溫泉。
龔豔一身浪肉,不用挑逗就顫動著乳房坐到了王言懷�。王言抱住龔豔的身子,
對準女人的陰部頂了進去,長到了陰道�麵。龔豔浪聲嬌顫,盤桓著肉臀,借著
泉水和淫水的潤滑,小幅度緩緩動作。“啊!王哥,插我啊,摸我啊!啊!”

  王言靠著池壁,向上緩慢有力地頂撞,溫泉水的溫度和陰道�的溫度似乎達
到了平衡,同樣的溫暖,同樣的爽滑。

  “豔啊,真享受啊!噢!”兩人誰也沒有激烈動作的意思,盡情品嚐著性愛
的愉悅。

  那邊徐嫂好像被謝縣長弄得特別刺激,忽然“啊!啊!”的大聲呼喊,有些
近似於哀嚎了。聽得王言下身立刻徹底硬了,忍不住打聽徐寡婦的情況。

  “徐嫂挺厲害吧?”王言在水�摟過龔豔,玩弄起一雙柔軟滑白的乳房。

  “厲害什麼呀,就老謝,喜歡女人叫喚,說不叫喚不給錢,變態!徐嫂也不
算是寡婦。她老公又沒死,離了。這幾年在外,發展多快啊,她老公原來就是帶
著咱們附近的幾個民工給人幹活,後來也不怎麼就能耐得不行了,那錢擋也擋不
住地掙。給人在市�承包工程,現在還有個什麼吊雞巴房地產公司,徹底發了,
順便包了個二奶,可漂亮了!”龔豔說。

  “她看起來挺不錯的,她老公也太挑了吧!”王言實在覺得徐寡婦雖然談不
上青春靚麗,可絕對是溫良標致,風韻十足。

  “那看跟誰比!那個二奶我見過,跟他老公回來過。長得可像電影明星周潔
了,就是《火燒圓明園》�的那個貴妃,我看比周潔還漂亮!”

  “兩人回來就攤牌了,給了徐嫂幾萬塊錢,宅基地都不要了。傻逼老爺們,
一年回不了幾趟家,回來就離婚。將來那個也不一定能跟他長了,還不是奔他那
些錢。徐嫂她看開了,也跟著外來的男人瞎扯,就老謝叫人家寡婦!難聽死
了!”龔豔邊替王言擦背邊嘮叨。

  王言想想時間還有一個晚上,也不著急折騰龔豔,躺在炕上邊讓龔豔光著身
子給自己按摩,邊相互調笑,下身早已高高挺立,龔豔不時扒拉一下,敲打一
下,大炕上一時肉光淫海。

  王言正抱著龔豔親熱,那邊謝長發已經喊了起來:“快點過來呀,我的人可
過去了!”兩人出水後,還沒有進行更激烈的交媾,沒想到謝長發起了荒唐勁,
要交換女人取樂。龔豔好像見怪不怪了,起身親了王言一下,披著浴巾,近乎裸
體,就過去了。

  “來了,王哥!”

  徐寡婦微擺水蛇腰,已經穿著毛巾睡衣進了王言的房間,一手拿著自己來時
穿的衣服。看王言穿著睡衣在炕頭等候,急忙坐到王言身邊,也不說話。

  “快過來,想死我了!你想我沒?”王言一把摟過徐寡婦的腰身,感受著女
人柔媚的姿色。

  “你也不要我呀?”徐寡婦在王言懷�細聲細氣地說。

  “我得等老謝挑完了!”女人的脖子細膩肌膚,王言親得徐寡婦直哼哼。

  “要是謝哥今天不放我過來,你怎麼辦?”徐寡婦撫摩著王言的胸脯問,眼
角向上瞟著看王言。

  “那我找機會也得找你!興許明天就回來找!看你就上火,就想要你。你和
老謝多久了?”

  “你看上我哪了?王哥!”徐寡婦很會調情,不緊不慢地問,眼角含情。一
邊撫摩王言的大腿,卻不碰要害。

  “哪都好,長相,皮膚,個頭,和我一個嫂子差不多。要是你們溫溝選美,
我看你能拿第一!”

  “還選美第一,別拿我開心了,中老年組的第一吧,嗬嗬!”徐寡婦第一次
露齒微笑,風情蕩漾。

  “第一火給那個丫頭了!你怎麼還這麼硬啊?”徐寡婦注意到王言下身挺
立,不像剛用過的樣子。

  “沒出來呢,就等著給你留念呢!”王言調戲著女人。

  女人柔順地靠著王言,隨便王言把手伸進胸口玩弄。王言扒開了徐寡婦的睡
衣,�麵果然是一身細膩的白肉。女人骨骼勻細,肉感滑膩。一雙肥美的乳房微
微下垂,乳頭殷紅飽滿。王言探手向下,徐寡婦的腹部豐滿,陰戶微隆,一上手
就知道平日�滋養得很不錯。不是男人的功勞就是美食的結果。

  “老謝夠狠吧,把你弄疼了吧,讓我心疼心疼,看看破沒?”王言已經起身
跨上去,徐寡婦應聲後倒。

  “沒怎麼做,幾下就完事了,就是叫喚時間長,他得意女人叫喚。”

  “你也給我叫喚幾聲吧,剛才聽得我骨頭都酥了!”王言壓住徐寡婦。

  “你願意聽怎麼的?我自己都覺得假!啊!啊哈!啊!”徐寡婦叫了兩聲,
一副浪浪的表情。那邊龔豔已經開始高潮般地大聲呻吟起來。兩人會心一笑,隨
即緊緊擁抱到一起。

  這徐寡婦很會伺候男人,在下麵全力應承王言的每次進攻,百轉千回,在炕
上來回翻滾,死死夾住男人不放。

  “徐姐,我的小寡婦!我的好女人!”王言感受著一個女人最迷人的溫柔軟
款。“老謝射進去沒?這麼滑!”

  “都進去了,怕你嫌棄,我洗幹淨了,你放心吧。啊!啊!啊!”女人在下
麵柔情地答道。

  到底是年輕人,做起來真不一樣啊,家夥又大又硬,竟然一氣伺候兩個女人
了,而且還沒有完事的樣子。男人用力撞擊她,大炕“咣咣”作響,似乎都要被
兩人壓塌了。看看上麵的男人模樣英武,身板健壯,又有本事,要是一輩子守個
這樣的老爺們過,她什麼都不要了。

  王言也同樣感慨女人的本事。女人眯縫著妙眼,微張著小嘴,顫動著柔白的
雙乳,款款迎送。這個女人不像一般的自己接觸過的賣身女子那麼外露,而是含
蓄中帶著暗暗的騷媚,通過眼神傳遞過來,讓男人為之瘋狂。女人略帶嬌羞的放
縱,平添了淫亂的氛圍。

  “好徐姐,好女人!我幹得真舒服!啊!噢!噢!”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女人在下麵高聲淫浪,叫得王言渾身沸騰。扛定女人的大腿,進出不停。數
百個回合轉瞬即過,女人已是渾身癱軟,呻吟連連。

  王言也是瀕臨崩潰,身下女人讓他沈迷,讓他墮落。女人款款扭擺,輕輕抵
抗,一副肉肉的水蛇腰波動不停,一雙白腿勾弄緊湊,女人使出了渾身解數,騷
情伺候。王言本來已經和龔豔扯了好一會,在女人用情的勾引下,很快達到了高
潮。女人也同樣快活,懶懶地躺著也不洗浴。

  晚上,王言就摟著徐寡婦睡下了。下半夜的時候,王言起夜聽見對麵又傳出
龔豔誇張的呻吟聲,似乎要飛出院門,傳遍整個度假村,不禁佩服謝縣長哪來這
麼好的體力。徐寡婦好像也聽見了,睡眼惺忪地衝王言笑了一下,翻身又睡下
了。

  其實徐寡婦心�一直想著心事,這兩年過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自從跟
謝長發有了關係,一切都很順利,可又不順利。自己比以前掙到了更多的錢,給
度假村送貨,讓她的店麵貨品越來越齊全了,村子�的主顧也更加多了起來。謝
長發每次光顧她的身子,也不少給她甩錢。下輩子看來有指望了,將來也有基礎
去見判給男方的孩子了。

  可就是感情方麵空虛得很,想找個像樣的男人嫁了,卻每每不如意,也許就
是與那個剛剛在自己身上快活過的謝長發有關係。謝長發生性燥性,見到女人就
沒魂,隻是暫時拿她開心,這她很清楚,不可能指望將來了。如果沒有老謝該多
好,可沒有這個老男人,自己也不可能接觸到王副縣長。

  身旁的王副縣長讓她心動,年輕,體格也好,看著就是有文化的人,如果將
來靠上了這樣的男人,就算不結婚也知足了。可心頭又一陣悲哀,王言知道自己
眼下的為人,難道以後會珍惜自己嗎?以後老謝退了,王言能上來嗎?就算上
來,能在意她一個三十多歲的寡婦嗎?她一個女人確實想不清楚這些複雜的問
題。

  山�的清晨薄霧籠罩,山林間晨鳥嘻叫起來。

  伴著幾聲雞鳴,一縷陽光透過葡萄架射進了屋子。王言早早醒來,長長地伸
了個懶腰。隻見徐寡婦還側身熟睡,一頭黝黑的秀發蓬鬆散亂在臉邊,睡衣下,
半裸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一雙白嫩勻細的大腿夾著毛巾被,女人嬌容如
水,滿臉春意,看得王言氣血難平。經過一夜的休整,王言好像又恢複了精力。
順著女人嬌嫩的腳踝親了上去,一直親到女人的陰部。

  “別了,讓人睡一會嘛!”徐寡婦懶懶說,睡態醉人。

  “寶貝,讓我再玩一回,今天就回去了。”王言不容女人抵抗,重新武裝,
跨了上去,掰開了女人雙腿,早已熟悉那�的地形了。早晨的陰莖格外爭氣,比
昨夜還巨大。

  “啊!弄死人了!先親親再弄啊!”下身還沒濕潤的徐寡婦一下被刺痛了。

  “就是要弄死你,省得讓別人弄到!”

  王言親上女人的乳頭,到底是有過孩子,乳頭比龔豔的飽滿很多,乳暈很
大,幾乎占了乳房的正麵一半還多,讓人愛不釋口。昨夜昏暗,光圖痛快了,現
在王言要仔細品味這個細嫩圓潤的寡婦。可那邊老謝好像已經起來了,都能聽龔
豔放肆的笑聲。王言抓緊時間動作,對著徐寡婦不斷衝擊。

  “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女人調整體位,逐漸適應了男人清晨的進攻,也終於發自肺腑低嚎起來,短
短的十幾個小時,竟然被兩個男人弄了幾回,而且就這次最痛快。昨晚第一次接
觸王言,她還有些放不開。

  “你長得真男人,真的!”女人在下麵浪浪低述。

  “是嗎?你愛我不?愛,就叫幾聲老公!”王言逗弄女人。

  “老公,老公!你真是男人啊!老公!我的老公!啊──啊──”女人高聲
呻吟,似無法自拔。下麵淫水洶湧,濕潤著王言雄壯的家夥。

  “徐姐,好寡婦,好女人!我要了你了,要了!啊!”

  “要我吧,要我吧,以後我也是你的人了,以後你來就找我,我幸福死了,
啊──啊──啊──”

  王言暗自感歎,難怪老謝喜歡聽這個女人叫喚,的確太銷魂了。女人的叫聲
中夾雜著癡迷,放蕩,又帶著些許良家婦女的矜持。王言猛然站起身,倒抱女人
的兩腿在腰間,把女人的下半身倒豎在炕上,隻有肩背著炕,自上而下,快意奸
淫。女人哪�見過這樣年輕放縱,有力刺激的姿勢,被弄得浪叫不止,渾身抖
動。

  “啊!啊!男人啊,你弄死我了,你太有力氣了,誰也趕不上你會弄啊!
啊──啊──”

  看著女人淫唇翻卷,渾身妙肉亂顫,王言施展開一切手段力量,狂插猛抽。

  “啊,啊!大早晨的,你折磨死我了!啊!啊哈!啊哈!”女人被折騰得身
體變形,臉色通紅,隻有張嘴討饒的份兒了。

  “小樣,看你就來勁!讓你見識見識猛男的滋味。”

  “見識了!啊哈!啊哈!啊!猛男啊!見識了你厲害!你厲害!啊哈啊!
哈!啊!啊!”女人浪叫不止,王言乘著餘勇,大力奸淫。

  沒有十來分鍾,就射進了徐寡婦美妙的陰道深處。看得出,女人也很快活充
實,摟住王言親了好一會。

  臨走王言特意給了徐寡婦一千塊錢,女人推拒了一下:“我不要!人家是喜
歡你!”

  “拿著,我也是喜歡你。必須拿著!以後時間長著呢!”王言把錢塞進女人
的衣服兜。

  “還有以後嗎?”徐寡婦柔柔地問。

  “當然有!以後來就找你,玩你!我的小寶貝,我的小寡婦,我的小婊子,
以後就到你身上度假來!到你身上當流氓。”王言覺得自己在這個女人身上有一
種徹底墮落的感覺。這些話他也想在邱荷身上說,卻不敢。

  “討厭,說話那麼難聽呢!我不喜歡你說髒話!我喜歡你說點情話!跟我說
些悄悄話!”

  女人頷首擺腰,邊走邊整理自己的發髻,舉起胳膊時露出了一截白膩的腰
身,連內褲都現了出邊來了。王言忍不住從後麵抱住女人親了起來,女人回手摸
了摸王言的褲襠處,又微微發硬了。

  “體力真好啊,狗肉沒少吃!”

  “狗寶補的好!真不想走!”

  王言和徐寡婦又摟抱纏綿了好一會,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那邊謝縣長都已
經出門上車了。

  “我們的基層群眾多好啊!嗬嗬!”

  回來的路上,謝縣長調侃的一句話讓王言有些尷尬,沒想到自己到了縣�工
作竟然如此沒有廉恥了!不過有機會一定請尚鴻幾個過來消費,既可以名正言順
地找徐寡婦,也可以給老謝的度假村帶來效益。

      第三十部  袁可學心悸愛滋病,趙玉娥重溫相思情

  尚鴻接到王言邀請度假的電話,卻完全沒有了度假的心情。

  昨天臨下班前錢總從總部來了電話:“尚鴻啊,怎麼說呢!你先穩定一下情
緒!北方辦事處老總的位置本來應該是你的,實際你也做了快一年了。誰知道總
部這邊出了變故,我也就是意見之一吧,不可能全包攬。但是大家覺得你還是有
機會的。你先忍一段時間,我估計新去接任的不會超過一年,頂多兩年!畢竟還
需要本地化經營嘛!”

  “兩年?太欺負人了吧,業績,資曆我都符合公司要求啊!”尚鴻恨不得想
說我他媽給你上了多少銀子!

  “我知道,我也為難!其實你一直也算辦事處老總,就是沒任命而已。唉,
要不我給你爭取個別的平級職位,不過也許要離開你那個地方!”錢總帶著無奈
甚至哀求的口吻。

  “我資源全在這�啊!讓我想想吧!”尚鴻狠狠地摔了電話,憤憤地離開了
辦公室。以前隻嘲笑那些二奶什麼都得到了,卻沒有名份。自己和那些賣身投靠
的小姐、二奶沒有什麼兩樣,得到了所謂的一些東西,卻沒有得到最想要的名
份──職位。

  尚鴻一下工作沒了激情,臉色與季節形成了明顯的溫度反差。同事鄭傑也看
出尚鴻的消沈,但不好說什麼。職場�的這條路,當初是他鼓動的,尚鴻上了
勁,卻沒有真正成功。而且隨著實際地位的提高,尚鴻在公司�外也不再過多袒
露心聲,兩人雖然默契,卻有了一點距離。別的不說,兩人很久沒有一起行動獵
色了,鄭傑猜想,尚鴻也許是在製造一種未來領導的架勢。但他事先就提醒過尚
鴻,說了自己不好的感覺,尤其對錢總的印象及其最近一些反常的做法,可尚鴻
太自信。現在除非尚鴻主動暢聊,否則他不會打聽尚鴻的心事。

  尚鴻內心確實有些消沈,一種淡淡的失落。平時那些獵頭公司總騷擾自己,
現在卻沒了下文。每天閉關修煉一般在辦公室上網遊蕩,打發時間。在網絡�,
尚鴻除了寫一些抒情文章,發一些感悟人生的文章,多數瀏覽國外的成人網站。
這日漸火暴的互聯網確實好,沒有人知道你是誰,但你可以盡情宣泄,就象在意
淫所有的女人一樣痛快。可看得多了,又昏頭漲腦的。

  尚鴻不經意間打開一位女網友“玻璃水晶”的郵件,那是一位不曾謀麵的清
醇女孩,好象在事業和愛情方麵都不太順利。女孩在郵件�討論的正是和自己類
似的情形:“人生有許多球,代表不同方麵的球,感情的、工作的、朋友的。有
的落地能彈起來,比如工作;有的就不能了,比如感情。”尚鴻很感慨,是啊,
自己的工作本來算不得什麼,可自己還有感情嗎?朋友,對了,自己還有朋友。

  從網絡中回複到現實的尚鴻,想起了給袁可學打個電話,已經有段時間沒聚
會了,好象都是因為王言忙著升官沒時間聚會,兩個人聚總沒什麼意思。

  尚鴻並不知曉這些日子,袁可學經曆了一次煉獄:

  袁可學半年前與幾個朋友胡亂聚會,無意聊到最近愛滋病特別流行,而且是
絕症,傳染得厲害,前段時間一個負責采購的哥們得病後就消失了,可能早就得
上了,也不知道死活下落。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袁可學多問了幾句:“怎
麼回事?什麼症狀?”

  “哥幾個,可得注意往後上小姐要戴套啊。這不象淋病、梅毒什麼的有藥
治,這個得上就沒好。快的兩三年,慢的十幾年也說不定。剛開始就象皰疹什麼
的好象,感冒也不容易好,體質下降得厲害,好象是免疫力喪失。對,就象你前
兩天感冒那樣,病怏怏的!改革開放嘛,不能什麼都引進來啊!哈哈哈哈!”朋
友開著玩笑說道。

  “是啊,現在怪病太多了。我一哥們前兩天剛中招了,淋病,撒尿都費勁,
還是固定性夥伴最好,不過也不一定,攤上不幹淨的,一樣沒用。現在女的更開
放,開始養男的了。”旁邊人附和。

  旁邊幾位已經開始海聊最近市�的老區改造、開發區擴建了。現在城市大踏
步地前行,一切都在翻天覆地一般變化著,袁可學幾個隻要聚會沒有不聊生意合
作的。隻要有點關係門路的,誰都在抓項目,抓錢。就算不做大項目,也做配套
設備什麼的。幾人相互提攜,就象一群吃肉的餓狼,在這個改革的城市�尋覓,
不斷下嘴。

  可現在袁可學忽然沒了興致,而且在一邊越想越害怕:自己與小姐可是經常
不戴套的,而且自己真得過一次皰疹。自己這段時間一直感覺虛弱,感冒快一個
月了也沒好利索。袁可學忽然渾身冒冷汗,不是自己得了什麼他媽的愛滋病了
吧!袁可學連飯也沒吃完就告退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袁可學一直也沒安生,因為自己就是愛滋病的症狀。袁可
學找了些資料,看看自己與愛滋病人的比較,越來越相信自己就是患了愛滋病,
尤其體重開始下降,精神頭也更加跟不上了,原來的感冒一直沒有好轉,更讓他
深信不疑。一個月的時間掉了十幾斤的體重,而且還在繼續下降,整日象個病鬼
一樣魂不守舍的。

  自己這些年也賺了不少錢,卻沒有機會消費了。看看外麵藍藍的天,也不知
道自己還能看多久了。如果死後驗屍,知道是愛滋病死的,自己和家�還不全完
蛋了。袁可學絕望了,都怪自己圖一時快活,卻害了自己。他媽的哪個小姐缺
德,有愛滋病還接活。他媽的哪個男的缺德,得愛滋病還找小姐,不是害人嗎?

  袁可學一下對社會失去了信心,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了。袁可學公司
也不去了,整天在家�發呆,要不就是找個酒吧坐著看來往的人群。看著那些芸
芸眾生,多讓人羨慕啊。平凡,活著就是幸福。想到親人,朋友,一切好象已經
很遙遠了,可真沒活夠啊!想到了童年、大學的時光,想到了畢業分配後這些年
的經曆,同寢室的幾個兄弟,王言、尚鴻、周海。人家都平平安安的,就自己完
蛋了。要是沒畢業多好,自己也沒機會學壞啊。就算混,那也是在學校�,哪有
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當時自己還存著出國拼搏的夢想呢,要不是外語實在差,
也許現在也是個跨國公司的高級白領了。想起在當時學外語,又恍惚想起讀過一
本簡易版英漢對照小說叫什麼曆險記,小湯姆躺在幹草垛上對著藍天想哭。現在
自己看著藍天白雲也想哭,卻哭不出來。

  總不能這樣等死,袁可學最終進了醫院。以化名掛號,抽血,化驗,全麵的
各項性病檢查。袁可學發現做這樣的檢查實在折磨人,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怪異
的,嘲笑的,蔑視的。

  等待結果的滋味如此難熬,似乎過了幾個世紀。第二天檢查結果出來的時
候,袁可學渾身緊繃僵硬,就是不敢進去取化驗單。旁邊幾個似乎同道中人也是
臉色嚴肅,渾身不自在。完了,死刑證書就要下來了,也許會還會被公安局當場
監控起來。袁可學甚至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可轉眼心跳似乎又沒了,自己好
象已經死了。

  袁可學哆嗦著接過化驗單,眼前一片模糊,好久才控製住了自己異常顫抖的
雙手。當醫生那個“陰性”的章子出現在眼前時,袁可學猛地痛哭出來,如同即
將潰壩的水庫開閘放水了,呼天搶地的哭聲嚇壞了旁邊幾個人。袁可學也不知為
什麼,“撲通”跪了下去,給醫生磕了一個響頭,沒等醫生返過神來,已經起身
出門了。

  外麵的天好象又象從前那般蔚藍了,可是在袁可學看來比以前還透亮。經曆
了一場“生死”,袁可學好象有些解脫了,幹脆解散了公司,背著全套的旅行包
去了西藏。

  晚上在風尚咖啡廳見麵的時候,尚鴻驚異於袁可學的黑瘦,好象整個變了一
個人。他尚鴻何嚐沒有變化。剛到這個城市,自己青春小夥兒一個,現在卻老於
世故了。

  “剛從西藏回來,太曬了!”袁可學自嘲。

  “你好象得道高人,我指你的氣質。不象以前的你了,要不要一會找個地方
給你涮涮?有新小姐!”尚鴻試探一下,想起了黃晶晶的地盤。

  “得了吧,哥們戒了。得清閑處且清閑,都是空啊!”袁可學說道。

  這在尚鴻看來真是太奇怪了,從來都是袁可學張羅到各處踩點漁色的。“你
好象參透了似的,別想當和尚了。我就是個凡夫俗子,該喜歡的還是喜歡!”尚
鴻自己很清楚,雖然在女人身上一再受挫,可看到街上那些漂亮女子,還是蠢蠢
欲動。

  “我知道你得意少婦那種的女人。原來我也是,後來改道喜歡小姑娘,現在
都無所謂了,對女人的喜好也算輪回吧。我也不想當和尚,也沒參透,說不定哪
天又入進去了。不過一切皆有結束的時候。就說這些騷娘們,為什麼叫騷娘們,
中醫解釋得最好:那是這些女的總和多個男人發生關係,體內的清醇香氣都變味
兒了,就是騷味兒。所以你看騷老娘們總是化妝品的香味兒蓋著,我發現那些小
姑娘就沒有騷味兒。”

  “哈哈,難怪你現在這樣,還扯上中醫了。哥們就是喜歡那些騷味兒,過癮
刺激!你感情早結婚了,不知道光棍兒苦啊!”尚鴻感慨,也隻有這樣聊天,才
似乎排解心中的鬱悶。

  “三句不離本行,你那根棍兒沒女人下麵東西罩著,能不叫光棍兒嗎?告訴
你女色都是空,最後你身體和精神也是空。不是我懂中醫,這都是周海說的,他
在用中醫調養。”袁可學嘀咕著。

  “周海幹什麼呢?有消息嗎?”尚鴻很驚訝地問。

  “他可行了,現在是養殖大戶,你吃的雞蛋興許就有他那的貨。找了個中醫
老丈人,小發了算是!不象你我,人家現在是實業啊!你別聽我瞎說,我可能有
些消極,你還是好好奮鬥吧。”袁可學喝了一口咖啡。尚鴻深深感慨,看來每個
人都在進步,就自己兩手空空的感覺。

  告別了袁可學,尚鴻忽然發現自己似乎沒有了歸宿。在這個城市多年了,也
算立業了,卻沒有一個象樣的家。明天也不想按時上班了,找機會跳槽吧。又想
起當初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都在哪�呢。百無聊賴中尚鴻突發奇想,要回原來
單位看看。

  尚鴻打車直奔城北的北方機械廠。出租車司機還很奇怪這麼晚了去那幹嘛?
本來經濟就不是很好,貧富差距越來越大,最近出租車更是被瘋狂搶劫,甚至都
有一些司機被殺害了。尚鴻看司機警覺的眼神,估計自己因為不說話被誤解了。
急忙解釋自己以前在那個單位,回去有事情。司機側眼看了一下尚鴻的氣質,這
才放心。到達時計價器顯示三十元,路途是夠遠的,以往自己騎著自行車來回都
沒覺得遠,看來安逸真是消磨人的意誌。

  北方廠象個垂垂的老人,幾年過去了,無人理睬,外表也沒有絲毫變化,曆
史的時鍾在這�似乎停滯了。這個老人遙望著整個市區,靜靜地無奈地看著自己
不肖的子孫在眼前揮霍著,墮落著。

  尚鴻借著夜色端詳了一會廠區大門,還是那塊牌子,可是陳舊了許多,白色
底漆都開始剝落了。尚鴻轉身走向宿舍樓,從外麵看,隻有幾個窗戶亮燈,冷冷
清清的沒有人氣,一切還是和自己離開前一樣,連宿舍門口的散亂磚瓦都還在當
初的位置。這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環境了,但願值班的是那個女人。

  宿舍大門緊閉,尚鴻心頭一笑。大門還是原來那樣,從�麵虛掩假鎖,為的
是給半夜回來的人留門。尚鴻熟練地從顯眼的門縫間慢慢用手指撥動門�橫擔著
的鐵栓,一會兒門就開了。走廊黑暗肅靜,尚鴻摸向了值班室。心中恍惚又象從
前,半夜摸向值班女人的床。

  一進值班室就看見了趙姐,這個自己時常回味的勾魂女人仰麵躺著,更加破
舊的電視機依然跳躍著光亮。女人似乎要睡覺了,渾身上下隻穿著背心、家居短
褲,頭發散亂在枕邊,交疊著雙腿,一隻細腳高挑在半空,一副慵懶神態。尚鴻
的眼光本能地順著女人的大腿根看了下去,其次才挪到女人一張驚愕而依舊迷人
的臉上。

  女人根本沒有料到尚鴻的出現,一時有些不知如何了,呆了一會,女人一下
利落地站了起來:“尚鴻你怎麼想起回來了啊?”轉瞬就眼光發亮,媚態頓生。
尚鴻本來沒抱什麼希望,也就是無聊過來看看,卻沒想到四五年過去了,這個女
人竟然沒有太多改變,反而越發風騷蝕骨,性感結實了。

  “不能回來啊!就是想看看咱們廠變沒!”尚鴻肆無忌憚地掃視著女人更加
豐滿的胸脯。以往是絕對不敢如此的,多年與女人接觸的經驗,使尚鴻對獵物不
再畏懼膽怯,但是對眼前的女人還是有些生疏,需要聊天來尋找熟悉的感覺:
“趙姐你還真堅守住了,怎麼沒出去工作呢?我合計碰不上你呢!”

  “本來我是下崗的,趕上小李懷孕了,我就沒離開。小李生完也沒上班,估
計到外麵找工作了,我就一直幹下來了。現在正準備買斷呢,也不知道以後怎麼
過。”女人邊說邊梳理著自己的頭發。

  “什麼買斷?”尚鴻覺得自己對國企的一些事情都不明白了。

  “就是按照工齡給咱們幾萬塊錢,然後拉倒,以後你就和企業再也沒關係
了。聽說是中央吵吵讓弄的,把年齡大的職工可他媽給忽悠壞了。你讓那些老家
夥幹什麼去呀,到哪哪不要。你走的早不知道情況,現在職工調到別的單位都困
難,月月扣保險,等你真要調走了,廠子告訴你這些年困難,單位那份應繳保險
全都沒交。你說不坑人嗎?那多大一塊啊!誰能自己掏錢補交啊……”女人可算
遇到願意聽的人,不覺發了牢騷。

  尚鴻也很慨歎:“是啊,古人講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北方做了那麼多貢
獻,現在都成了累贅。我見過咱們分廠的老苗,在外頭當工人呢。那些老同誌生
不逢時,被犧牲的一代呀。經濟轉軌,跟不上的就淘汰了。自然界講適者生存,
人類社會卻不能,起碼得講良心。”

  “尚鴻還是你會說話,一套一套的。看你都長成男人了,成熟了不少!晚上
還走嗎?”女人露骨地問,就差吊膀子上了,尚鴻逐漸找到了熟悉的眼神,熟悉
的體香。

  “你這有地方嗎?”尚鴻摸了一把女人的大腿根。

  “怎麼,我這還不夠你住啊?先喝點水!”女人杏眼含春,熱辣地挑逗著尚
鴻。

  “不一定啊!你那地方誰知道夠大不啊!”尚鴻回敬著女人,尋找著昔日的
感覺,並不急於上馬。

  “尚鴻,你學壞了,不象以前的大學生了!是哪個女人教的?結婚了你,一
看就是。”女人有些不甘示弱,可是女人遇到真正的男人,永遠討不到便宜。

  “你教的唄!趙姐,你可一點沒變!真的!更有味道了!”尚鴻反而象到了
家,斜靠到床頭,把新款的手機放到了床�。“這樓門怎麼一直沒變化?就把你
一個值班的女人撇在樓下,萬一夜�進來個歹徒怎麼辦啊!”尚鴻輕摟過女人,
女人就勢倒了下去。

  “咱們這片從來雜人就少,再說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怕什麼歹徒。就算劫色
還怕他沒那個本事呢!嗬嗬!”女人撇了一下小嘴,隔褲子撫摩著尚鴻的下身,
兩人不覺都進入了狀態。

  “趙姐,你怎麼保養這麼好呢!還細皮嫩肉的,臉上也沒皺紋,一點沒
變!”尚鴻摟著懷中的女人,邊摸邊親。

  “不知道愁唄!天天混日子,也沒啥追求!能吃上喝上就滿足了。女人啊!
有男人疼才最要緊。沒男人疼的女人最容易幹巴了!”女人躺在尚鴻懷�,小腿
彎曲,用腿彎夾弄著尚鴻硬硬的肉棍。

  “那你肯定外麵有男人!我不信你老公能對付得了你這樣的,要不怎麼這麼
水靈呢!下邊還緊了!”尚鴻用力掐了一下女人滑嫩的大腿。

  “又反應了,都潮了!”

  “疼啊!看你,真是老爺們了!說話都不文明!討厭,我就你一個,你真想
死我了!你倒是走得利索,連床鋪什麼的都不要了。”女人埋怨了幾句,轉身背
對尚鴻脫掉外麵短褲,豐腴的肩背透出誘人的光澤,女人的背後好象也長著眼
睛,挑逗著尚鴻。渾潤的圓臀被三角內褲分割成了誘人的兩半,引得尚鴻熱血上
湧。

  “好幾年了,也不回來看看人家,要是當初懷了你的孩子,都找不著你,一
點兒風度沒有。讓我看看你長本事沒?嗯!”女人低哼著偎進了尚鴻的懷中。

  “我讓你認識認識!”尚鴻隻要一聽女人低低的帶著勾引的嗓音,馬上來了
精神,下身�頭,顯露了雄姿。

  尚鴻剛要起身壓倒女人,享受這個熟悉的肉體,突然走廊遠處響起了人走路
的聲音。尚鴻急忙停止,要起身穿褲子。女人也急忙起身,光著肉實的肩膀向門
外看了一眼。回身見尚鴻緊張的樣子就笑了:“打開水的,沒過這邊。看你那德
行,關鍵時刻掉鏈子!就是進來能怎麼的?又沒犯法,我也不是他什麼人。還行
不你?嗬嗬!”女人臀部靠在桌沿,抱著雙臂,斜睨著尚鴻,一副騷浪的挑逗模
樣。小背心緊緊箍著豐碩的乳房,三角內褲下的雙腿交叉站立,好象已經等不及
了。

  尚鴻一個虎步串上去,抱起了女人,兩人無聲地親到一起。

  “你學會主動了!”女人在尚鴻懷中懶洋洋地哼道。尚鴻施展全部的接吻技
巧,感受女人的浪情騷媚。兩人幾年不見,彼此通過舌頭交流比試,各自逞強,
都想展現最老練的一麵。女人的肉舌甜美銷魂,主動在尚鴻的口中攪動,到處探
究,挑釁。尚鴻自以為經手過不少女人,什麼樣的接吻都嚐試了,還是覺得這個
女人的熱吻別有一種難以抗拒的風情誘惑。女人喉嚨深處哼唧不已,忘情而貪婪
地承接著男人的口液,如飲甘漿。尚鴻本來也在熱切回吻,可一會就被這個精力
旺盛的女人弄得喪失了意誌。

  女人一邊接吻,一邊伸手套著尚鴻的下體,直奔那�的主題。兩人“嘎吱”
倒進了床�,亮出各自舊物新活,開始了肉體對陣。

  “尚鴻,多長時間沒一起了!看看你的本事!來啊!來啊!”尚鴻還沒進
入,女人已經發出了交歡的召喚,幾下褪去了多餘的衣物,開腿相迎。尚鴻暗暗
觀瞧,女人一雙大腿結實肉感,敞開的陰戶彌漫著陣陣風騷。女人經曆了這些
年,依舊那麼讓人銷魂迷醉。

  尚鴻挺槍刺入,肉肉的陰道馬上吸裹緊湊起來,這個女人的陰道真是絕品,
尚鴻暗自比較了一下自己奸過的女人陰道,屬這個女人的最肉感結實,彈性十
足。看來勤勞才是女人最好的養生途徑。久違的快感讓尚鴻加勁奮進,猛抓女人
白嫩的胳膊,猛啃女人豐滿的乳房。女人瞬間就徹底放浪起來,也顧不得是在哪
了,低聲淫叫,香汗和淫水一起流淌起來,隻搞得小屋春色無邊。好在�外間的
門都虛掩著,尚鴻索性就讓女人盡情呻吟。

  “尚鴻啊,好爺們!太舒服了,啊,太舒服了!你一走就沒信了,想死我
了,誰也比不了我尚鴻幹淨,有層次。哼!嗯!哼!嗯!尚鴻,我的男人,你可
算回來找姐了,嗯!嗯!”女人展現肉山乳海,淫語浪調,哼哼不停。

  “尚鴻,你真是爺們了。比以前還硬,還大啊!尚鴻,你會伺候女人了,真
的。我太舒服了,讓你整的,哼!哼!嗯!哼!嗯!嗯!嗯!”女人夾緊尚鴻,
波動身體,迎來送往。

  “你還是緊,還是美啊,我的趙姐,好女人。我又要不行了!還是你厲害
啊!噢!噢!”尚鴻肆意親吻女人的肌膚,女人的風騷氣味依舊是那般讓他著
迷,尤其女人在下麵扭身低浪,淺哼嬌喘,女人的一舉一動依舊勾他發狂。

  “慢點啊,還沒夠呢,慢點做,讓我再舒服一會,好尚鴻,別射!別射!”
女人迎送不止。當初的小夥子如今已經成人,在她身上肆意取樂,深淺有度。從
前是她主動行事,現如今完全是男人的領地一般,充滿了征服和侵犯。乳房,大
腿,到處被男人親咬,但是她樂意,自己跟著活回了從前的時光。“啊!尚鴻,
好老爺們!啊!你別咬死我了,留著我以後還用呢!還有以後嗎?尚鴻,還有以
後嗎?啊!啊!”

  “有,我就是回來找你啊!趙姐,你真是性感!真性感!真勾人!真不行
了,你吸死我了。吸出來了,啊──”

  插入女陰的那種滋味舒服刺激,一如當初的緊湊。尚鴻隻覺女人的陰戶吸力
勁足,媚力難擋,似有無數小手抓弄他的陰莖,看著女人仰麵叉腿的樣子,尚鴻
下身就要崩潰。

  可女人卻有著比以往更洶湧的性欲,在下麵淫聲低哼,伺候得尚鴻飄飄欲
仙。女人的淫哼還是那麼銷魂,任何男人聽到這樣的聲音都會變成動物,隻想性
交的動物。

  “嗯!!哈!嗯!!尚鴻啊,好爺們啊!嗯!!使勁弄吧!多回來,回我這
�來,回我身體�來!我給你喂奶,我伺候你,尚鴻!愛死我了,你比原來壯實
多了,壯實了!會弄了!會了!嗯!嗯!使勁啊!使勁弄我啊!嗯!!你說我這
變沒?”

  “沒變!你這還是緊撐!是你讓我知道少婦的味道,你真是性感。你翻身我
看看你後背。”

  “後背有什麼看頭兒!是不是不願意看姐的老臉了?姐臉上有皺紋了,是
不?姐就算老了,也能應付你。嗯!嗯!”女人在下麵浪浪地問,托了一下自己
的嬌臉。

  “不是,你一點兒沒老,我就是總想你第一次背對我那樣,總夢到你後背!
趙姐,你的背影特別美,真讓我想念!還有你的臀部,說實話,第一次看到我就
想摸一把,真圓潤啊!我喜歡你的後背,看著來勁!”

  “怎麼來勁?再來勁不還得用我下麵!還挺會找感覺的,哎呀!嗯!!你願
意就隨便你吧,沒有人說我後背好看呢!”女人沈醉在下麵說。

  “不是一般的好看,是性感,看著讓男人起性!我多看兩眼就能射出來!”
尚鴻翻過女人的身子,從後麵欣賞,看著女人俯臥在身下,翹臀埋頭,一片肉光
淫色。這是夢中的女人背影,時時侵擾他神經的背影。尚鴻俯身熱吻女人滑膩的
脊背,一直到豐勻的腰臀,隨即插入,大力轟擊女人的下身,嘭嘭做響。

  “尚鴻,你慢點兒,嗯!!慢點兒!慢點兒!我要多一會,我要你長一會!
嗯!嗯!”女人回身撫弄尚鴻的陰部,尚鴻已經難以抑製徹底衝動了,頻率飛
快。

  “趙姐,你後背還是性感,還是勾我。你臀部也緊,緊死我的雞巴了,緊死
我了,趙姐!我要好好幹你!”尚鴻邊幹邊撫摩著女人膩滑的圓臀,雪白肉實,
別有感覺。

  “幹吧,姐早就是你的了!你可真行啊,和你媳婦兒練得這麼厲害,真過
癮。嗯!嗯!哼!哼!嗯!嗯!”

  “我沒結婚呢,碰過你這樣的,我還怎麼結婚啊!有時候睡覺都想起你的樣
子!”尚鴻胡亂回答。

  女人猛地在下麵翻身仰麵:“真的?還沒結婚?那你跟了多少女人混成這樣
啊!你活得太瀟灑了!我就知道你眼光高,當初我就合計你和小陳也就是玩玩
兒,那丫頭好看是好看,就是文憑配不上你!”

  一切的話題又回到了從前,沈浸在歡娛中的尚鴻瞬間記起了曾經的陳雪晴,
似乎已經很遙遠的事情了。自己占有了陳雪晴的同時,就曾經動過身下女人的念
頭,最終被這個騷美勾魂的女人拿下了,徹底地誘惑了。原以為自己見的女人多
了,今天也就是來有點衣錦還鄉的意思,卻還是沈迷於這個女人的溫柔鄉,女人
的舉手投足,一哼一叫,真是無盡的騷媚。尚鴻情不能已,把個女人翻來覆去,
連愛帶奸。女人也是異常配合,哼喘有度,開合自如,不時對尚鴻報以嬌顫的回
吻,激烈的愛撫。

  值班室淫靡緊張的氣氛早已深深刻在腦海中,時隔多年,依然讓尚鴻無法抵
擋。女人正在享受,尚鴻已經難以遏製高潮了。迷離中看著女人那無比肉感的肩
背,晃動的乳房,隻覺得快感與緊張同時襲擊上來。“啊!啊!趙姐,你還是厲
害!”

  激情過後,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襲遍尚鴻全身。女人還是那樣不滿足,尚鴻
同樣也沒有盡興。“看你,還這麼著急!幾年了,也沒長進!”女人埋怨著。

  “太緊張了!本來我還行!”尚鴻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在這個女人麵前總是
來的快,去的快。但是卻沒有了以往空虛的感覺,而是一種充實。看來境遇改變
了,對女人的感覺也會有些改變。尚鴻又親吻了女人好一通,搞得女人渾身綿
軟,嬌喘不斷,直到又有人打水的聲響。

  “我得走了!你這我總怕來人看見,太不保險了!”尚鴻起身準備離去。

  “你早點出去的好,我們領導今天可能查崗,也是讓人看見不好!就是不知
道你什麼時候還回來!打個電話也行啊!真是老爺們了,這麼棒!”女人也怕別
人發現自己的奸情,摸了尚鴻下身一下。

  “這是我名片,可能過幾天就換地方了也說不定。我把我住址給你寫背麵
吧,你哪天去我那吧,打車找我,我給你付車費。你這實在不方便!”尚鴻覺得
根本沒有盡興,剛才沒有控製住就瀉了。

  “真的?你還能瞧得起趙姐這樣的呀。就算你沒結婚,小姑娘還不一大堆
啊!別逗趙姐了!來看看我就挺高興了,你還有良心!”女人竟然有些動情了,
低頭坐在床沿撫摩著尚鴻的大腿。

  “我說真的呢!趙姐,這好幾年了我要說沒碰過別的女的你也不信。自從和
你好過以後,我就覺得還是象你這樣有經驗的少婦最有魅力。你是最讓我過癮的
女人,你渾身哪都肉緊,特別舒服。到我那咱倆好好愛一回吧,真正的做愛!我
等你來!”尚鴻再次熱吻了女人一會,穿上衣服下床。女人急忙半裸著身子下
床,幫著尚鴻穿鞋,象伺候自己男人一樣。最後才自己穿衣服,又被尚鴻一陣�
外騷擾。

  “行了,別摸了!有你摸的時候!我去給你開門。你說話算數,禮拜六我休
息,你方便嗎?”女人認真地問,一邊穿上高跟涼鞋。

  “方便!你來吧!我們做愛!做一天!”尚鴻最後盡情親吻了一回女人的嬌
嫩紅唇,在女人身上找夠了便宜,才戀戀不舍地出門,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送尚
鴻出了宿舍大門。

  走到街上,望著漫天的星鬥,尚鴻突然有一種占有的快感。這個破廠壓榨了
自己兩年多的青春,就用你的女人來償還吧。看著身邊剛剛被自己占有的女人,
尚鴻有一種滿足感,什麼職位,工作,一切最後都似乎是為了在女人麵前能挺直
腰杆。女人一直默默相送,也不說話,少了以往那種隨便的神色,多了一種良家
女人的沈靜。也許此時才是這個女人的本色,尚鴻想,看看夜色昏暗,剛要再抱
女人來個分別時刻的親熱,卻見趙玉娥巧妙回避掉了。

  女人正與不遠處的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打招呼:“來巡查啊,領導!尚
鴻,介紹一下,這是咱們勞服公司的於經理。”

  “過來看看就走!送人呐?”來人回應。

  “咱們這出去的大學生尚鴻,回來看看,人家現在厲害了,當經理了,跟你
領導一樣。”女人笑道。尚鴻生怕有破綻,急忙與來人也打招呼,走向遠處路口
去打車。

  來人與女人看著尚鴻離去,才走向宿舍。“不錯啊,一看就是精英!”男人
說完,借著樓角夜色的掩蓋擁著女人進了宿舍。此人正是女人這兩年的老情人於
建國。兩年前,於建國借著職務之便,找機會與這個寂寞難耐的值班女人勾搭成
奸,時不時過來偷腥幽會。

  進得值班室,於建國沒等女人站穩,話不多說就開始扒女人僅有的那點兒衣
服。女人抵擋著:“今天不想來了,幹活累了,改天吧!說說話吧!”

  男人來了脾氣:“說個屁!好不容易來了,你還拿架子。快讓我操一會兒,
要不和你沒完,快讓我操!小騷逼!”男人硬生生掰開女人的雙臂,侵入了女人
的禁地。也不管女人願意與否,摸乳親嘴,極盡糾纏。

  “討厭!今天一點兒興趣沒有!你看人家活的才是人樣。咱們這跟老倒子差
不多了,你別弄了,討厭!”女人推搡著上麵的男人。女人心理已經起了變化,
隻有她自己感覺到的變化,從前對這個男人還算滿意,現在突然有些失望甚至抵
觸,腦子�全是尚鴻的樣子。

  “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你願意人家得樂意
啊!還是咱倆搭配,大小長短都正好。來,讓我好好捅幾下,把腿叉開!”男人
淫笑著騎上了女人的身子。“小樣,乳罩都沒戴,我就知道你心疼我,知道我今
晚準來幹你。讓我聞聞下麵。”

  “討厭!別聞了,別鬧了!”女人沒有辦法,仰麵朝天,被男人褪光下身,
掀起了一條大腿,被動地接受了男人的索求。

  男人早已掏出勃起的家夥,生硬地破門而入。幾個回合,就把女人弄得又開
始哼哼起來。這個女人天生能對付男人,似乎同時幾個男人也難以滿足,隻是她
願意不願意的問題。

  “你真她媽騷!我老婆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操她媽的,下輩子還當男人,
專幹你這個騷狐狸。還說不做,看你�麵多滑溜,嘻嘻!”男人忘情地奸淫著,
小屋�回響著“撲哧撲哧”的聲音,偶爾夾雜著女人厚重的呻吟聲。“你今天一
點兒不配合呢?動彈動彈,別跟死倒似的。動彈動彈!”男人不滿足地催促,一
邊啃上了女人剛被揮霍過的乳房。

  “動個屁!你快點兒得了!嗯!嗯!你要命了!嗯!嗯!”女人埋怨著應付
著。

  “你下麵真雞巴滑溜,你男的算把你浪費了。我!噢!噢!我幹!幹!
噢!”男人今晚興致很高,轉眼兩百來個回合,上下鼓動,奸淫不停。女人雖然
剛才沒有滿足,但送走尚鴻也就性欲消退了,本來沒多少興致,現在逐漸被弄得
來了感覺,跟著也開始低聲淫浪起來。

  女人雖然在下麵承受,心�卻早跟著尚鴻走了。想想尚鴻剛才對自己投入的
樣子,忽然有種要跟著尚鴻私奔的心,也不知道周六尚鴻能不能真有空。還是年
輕好啊,年輕幹淨,有活力,想當初兩人著實好了大半年,隻要自己值班,兩人
半夜總是廝混在一起,神不知鬼不覺的。她當初特別喜歡值夜班,甚至主動跟別
人換班,那是屬於她和尚鴻的時光,可惜尚鴻不辭而別了。現在尚鴻能回來找自
己,一定也是對自己沒忘,還有感情。

  女人正合計心事,猛然乳頭一疼,男人正癡迷地啃咬著,左右來回地咬。女
人恨道:“疼啊!嗯!嗯!你個狗雞巴玩意,你快點兒得了,嗯!你有完沒完
啊!嗯!嗯!”

  “噢!噢!快完了,快完了!老子完了,被你個騷貨弄出來了,出來了!”
男人早已高潮,快速幾個動作,抽出家夥噴射到女人的胸口。

  “討厭,射�頭得了,每次非得弄外頭,要不就往人家嘴�整,你真夠
戧!”女人推了男人一把,男人疲憊地趴在上麵。

  “起來啊!壓死我了!”女人翻身起床,坐在一邊上用手紙擦拭著男人的淫
精。

  看女人默默的樣子,男人再次奔襲到身後:“我媽呀,你每次都要我命了。
我要是年輕二十年多好啊!就象剛才那年輕的!”於建國抱著女人上下亂摸,就
是不撒手。

  “一邊去吧,你!做夢吧。你年輕二十年,我才多大啊!你想什麼呢?”女
人嘲笑著。

  “我是說我下麵年輕二十年!你今天怎麼了,吃嗆藥了?老是頂我呢!”於
建國抱緊女人,想再親熱一會。這是例行的套路,男人總是射出來後再玩一會就
走,來去匆匆的,每次溫存過後都讓女人心�空落落的。可這次不同了,沒多久
女人竟然有些膩煩了。

  “滾一邊去,以後少來吧,要不早晚得讓人發現!我孩子快上學了,要是知
道我在廠子�這樣,我怎麼當媽!你快走,快走!”

  女人把於建國推出了值班室。回身一頭倒在床�,卻睡不著了。想著尚鴻臨
走的話,隻盼周六趕緊到來。

  周六很快就到了,尚鴻睡了個懶覺快中午了,一周的疲勞徹底消失了,正想
吃點什麼,手機響了。

  “喂,尚鴻!是我,趙玉娥,你在家嗎?我到你家附近了,在公共電話亭位
置。”尚鴻第一次知道女人叫趙玉娥。急忙告訴了趙玉娥具體路線。

  很快,趙玉娥出現在門口。女人經過精心的修飾,從上到下緊身利落:發際
高挽,描眉打鬢,杏眼亮唇。開領的短袖白襯衫似乎永遠包裹不住豐滿的乳房,
隱隱透出乳頭的形狀。下麵緊身包臀黑褲,�麵的三角褲衩形狀清晰可見;高跟
涼鞋露出白嫩的細腳趾;雖然沒有花哨打扮,卻是渾身洋溢著少婦的無限底韻。

  尚鴻呆看了一會,以往來自己住處的都是些風塵女子,這是唯一來自己住處
的良家少婦,靜靜站立,等待尚鴻讓進門去。安靜中自然流露著少婦的奪人風
情。尚鴻一把將趙玉娥拽進房間,低頭親啃起來,在自己的領地,尚鴻要盡情品
嚐這個迷人的少婦。女人卻用力躲開了:

  “弄點吃的給你,估計你不會起早,都是熟食!吃吧。太好了,你這還有啤
酒。”尚鴻習慣沒事看電視自己喝點。

  兩人有滋有味地吃喝了起來。尚鴻邊吃邊端詳趙玉娥的風采,也是第一次毫
無顧及地大白天用眼神侵犯趙玉娥:女人溫柔從容,時不時對著尚鴻媚情巧笑。
一會替尚鴻夾點兒熟食,一會用豐潤的小嘴送上一口啤酒。難怪當初說進廠�的
文藝隊,女人真的百轉柔情,風騷盡現。

  兩人的話題怎麼也繞不開從前,尤其趙玉娥,有意提起昔日的情事:“你們
這些大學生都出息了,還是有文憑好。將來我兒子一定要學你們,但不能象你這
樣對女人,上完床了�屁股就走人,沒個責任。”

  “不是沒責任,是我當初沒實力,我什麼也不能給你,還把兩人都耽誤了。
男人女人能不能上床其實第一眼見麵就定了,要不我能和你那樣嗎?”尚鴻解釋
著,很喜歡女人那副隨便的樣子。

  “油嘴滑舌,占便宜還賣乖!尚鴻,你上次說因為和我好過才沒法結婚,真
的假的?我怎麼也不信,你是不是因為小陳還是別的女人一直沒結婚?其實小陳
也挺好,你說我和她要是都沒結婚,你喜歡哪個?不是非得結婚,是心�喜歡哪
個?還是有更好的?沒事,我不在意,就問問!”女人斜睨著說道。

  尚鴻記得陳雪晴也好象問過類似的問題,一時無語。女人卻繼續追問:“怎
麼悶了?你就是拿我當個普通相好的,我也不在意。我隻要你真心話,省得我費
心!小陳後來知道我和你這樣了不?是不是因為我你們沒成?”女人撫摩著尚鴻
的大腿不斷好奇。

  “沒有!曆史沒有假如啊!如果當初我先和你好了,也可能還會和她那樣。
我不了解她,我更不了解自己,沒騙你。”尚鴻感慨道,不想說陳雪晴後來淪落
的事情,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那幾年陳雪晴到底做了什麼,怎麼過來的,他曾經
想從李霜那�問一些細節,可一直沒敢,一旦知道了自己隻會更痛苦,人有時候
確實需要欺騙一下自己。“你們都是好女人,要是你們是一個人就好了。其實男
人都這麼想,恨不得天下最好的女人都毀到一起,愛自己。其實男人賤,要真那
樣了,可能又喜歡不怎麼樣的女人了。再說我和你的事兒她根本不知道,我和她
走不到一塊兒,我都不知道怨誰,怨社會吧!”

  “哎呀媽呀!又是點兒背怨社會。那你說說我和她誰更合適和你上床,當初
我聽你和她在宿舍�一天到晚整事兒我就知道你早晚是我的男人。”女人靠在尚
鴻肩膀上嬌浪。

  “也不好說,也分環境,心情吧。一、三、五你適合,二、四、六她適合,
嗬嗬!”

  “狡猾!你知道嗎,你走後,我真把你恨死了,當時恨不得你讓車軋死了才
解氣。呸!呸!人家是把心都給你了,你連個招呼也不打。我今天討債來了,現
在知道你家了,看你往哪�跑!”女人嬌浪地說道,尚鴻已經開始掏弄女人的褲
襠了。

  “等會,我收拾一下!”女人起身收拾餐具,微擺著圓臀�外走動。尚鴻本
想耐心一點兒,可看到女人有意無意地放蕩眼神,早已開始脫褲子了。所謂飽思
淫欲,趁女人再次靠近,尚鴻遏止不住地撲倒了趙玉娥。

  “又來了,慢點,我伺候你脫衣服!不是喜歡我後背嘛,今天讓你看個夠!
嗬嗬!”女人又展露出柔情的一麵,背坐在尚鴻懷�精心而緩慢地脫掉衣服。回
首靠進尚鴻懷抱,抓住陰莖,仰臉親吻尚鴻的下巴,脖子,瞬間就激起了男人最
雄渾最猛烈的性欲。

  “嗷!”尚鴻野獸一般緊箍女人的肉體,昂揚挺入陰道,不再緊張,不再畏
懼。隻有亢奮,隻有迷亂。“我今天好好愛你!上次不發揮,緊張了!看我來個
持久戰!”

  “嗯!嗯!今天怎麼這麼猛啊,我的男人!嗯──”女人已經開始了呻吟嬌
哼。“尚鴻,嗯!嗯!本來我不想來的,可姐想你!就想你在我上麵的威風。你
說我是不是破鞋呀!偷漢子成癮啊!你罵我兩句吧,怎麼痛快怎麼罵!”趙玉娥
浪叫著在尚鴻身下蠕動著結實挺拔的肉體。

  “小婊子,小妓女,小淫婦,小破鞋!看我不幹漏你的騷逼!捅死你個小浪
貨!”尚鴻真的痛快地邊罵邊幹,以往對賣肉小姐也沒這麼罵過,隻覺得異常宣
泄,異常神勇。

  “罵我吧,幹我吧!好漢子,你幹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你隨便糟蹋吧!
把騷逼幹死吧!啊!!快點幹,使勁啊!大雞巴使勁啊!幹死我這個破鞋吧!”
趙玉娥肆無忌憚地放縱起來,發絲散亂,杏眼迷離,雙腿空中亂舞。強烈的快感
讓她大聲呻吟起來,尚鴻好象第一次聽見這麼真實發情的良家少婦高調的叫床
聲。瞬間被趙玉娥叫喊得渾身骨軟筋酥,接近崩瀉。尚鴻有意放慢速度,提氣緩
解著下身的陣陣快感。他要享受這個女人多一些時間,還不想很快噴射。

  尚鴻抽出家夥,大口喘氣,緊接著一把拉起騷婦:“玉娥,我們跳舞吧!”

  女人隻得光著身子,踩著高跟鞋,任由尚鴻牽引。尚鴻抱著女人肉感的勻細
腰身,緩緩舞動。柔美的音樂輕輕響起,尚鴻欣賞著懷中的少婦:似乎是性愛的
澆灌使趙玉娥光澤豔冶,肌膚滑膩。女人的小腹屬於那種微微隆起的類型,尚鴻
一直特別喜歡這種略帶梨型身材的肉腰女人,比那些小腹平平甚至幹瘦的女人感
覺好多了,有一種溫存中的性感,包容中的淫蕩,尚鴻喜歡得用肉棍抵住趙玉娥
的小腹摩擦不停。

  “你真美,玉娥!你的肉體是天生的完美,都成模特了。”尚鴻讚美著。

  “瞎說,什麼模特啊?我哪有人家那個頭啊!”女人埋頭在尚鴻胸膛�。

  “我是說人體模特,你肯定合格。不過就是擔心年輕小夥看到你光身子受不
了,你不但美,還性感,是我見過的最性感最勾引男人的少婦。男人看了就想上
你。”尚鴻親吻著女人說。

  “看你,說說又下道了,就知道那個。不能說點別的嗎?”女人扭動著光光
的肉身。

  “玉娥,我愛你!”尚鴻情不自禁地耳語。趙玉娥將頭埋進了尚鴻的胸口。
女人好象沒有經曆過真正的浪漫,突然象個初戀少女害羞起來。隻是背後的落地
鏡映照出女人誘人的裸背,滑膩勻稱的腰條,輕扭的豐臀,好一個風流蕩婦。

  “以後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沒人時就這麼叫了!過癮!”尚鴻掐弄著
女人結實的臀部,女人仿佛融化到尚鴻的懷�,溫默不語,臉頰依偎著男人的身
體,一片陶醉,隻是小腹時而地摩擦尚鴻的肉棍,帶著不經意的勾引。

  “尚鴻!你真愛我嗎?”趙玉娥想肯定自己聽到的話,重複問了一句。

  “愛你!我愛你的一切!你的風騷樣!你的大乳房!你的小騷逼!你的小臉
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當初我沒錢,在你麵前也不行,現在我好了!你就跟我
吧!你是我幹過的第一個已婚女人,我一直想你的騷樣,想你的一切!”

  “尚鴻!沒想到今天你還會找我!我都絕望了!你是我唯一上心的男人!以
後我不和任何男人往來!就你能摸我碰我!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是你的
女人!”女人動情地說著。

  “我又要幹你!要幹你個透!”尚鴻看著女人性感的雙頰,又蠢蠢欲動了。

  “看你,就知道幹!其實你跟我說說話,抱抱我,我就挺滿足了!你是有身
份的人!我配不上你的!”

  “你能!你是最性感的女人!玉娥!我要你!”尚鴻胡亂訴說著,開始抓弄
著女人肉身。

  “我也要你!來啊!接著幹我!你的小老婆!你的小破鞋!你的小騷貨!”
女人在尚鴻的磨弄下,又恢複了騷浪。

  尚鴻再次撲倒女人,跨了上去。女人早已在下麵呻吟不止。尚鴻快樂地奸淫
著,盡情享受著周末的肉欲大餐。兩人在大床上翻滾來去,上下交替,呼天喊
地,下身始終緊緊糾纏。足足半個多小時的淫弄,女人的淫水最後已經流幹了,
尚鴻也是腰酸耳鳴,汗流浹背。可是下身卻依然本能地馳騁著,也許酒勁開始起
了作用,一直沒有發射的征兆。

  “尚鴻啊!老公!我服了!你快點吧!我實在不行了!你太厲害了!快射
吧!”女人哀號起來,幹脆趴下不動了。

  “你這匹母馬!我要幹你!幹透你!”尚鴻抓住女人散亂的長發,從後麵進
入了陰道,狹長緊湊的陰道更加刺激。尚鴻一手抓頭發,一手扶女人的肩膀,下
身猛力抽送起來。

  “啊!你是我的母馬,我是種馬!駕!駕!駕!我騎母馬了!快點吧!哎
呀!哎嗨呀!不行了!”無論哪個姿勢,尚鴻都做過了,還是就差一點噴射。
“你叫吧!叫得好聽我也許能出來!”

  “哎呀!被你整死了!老公,我沒力氣叫了!老公!饒了小婊子吧!”趙玉
娥好象垂死一般。

  “老公,小婊子服了你了!再不敢惹你了!哎呀!求你了!啊!!”趙玉娥
感受到尚鴻速度加快了,用盡力氣喊叫呻吟,下身似乎早已沒有了快感,變得有
些幹幹的痛楚。可是為了男人開心,她還是拼了。

  “啊!好爽啊!啊────”女人一再的勾魂浪叫中,尚鴻噴湧而出。

  兩人懶懶地躺倒在一起,尚鴻也不知道自己幾年�盡與女人們糾纏,還有這
麼強烈的體力,溫柔地親著近乎半昏迷的趙玉娥。

  “老公!你太能幹了!以後做之前不能喝酒了!啊!我受不了!我要是小陳
那麼年輕就好了,我就離婚跟你過,就怕你不要我。”女人沈沈地哀怨著。“忘
了問你了,小陳後來去哪了?是不傍大款了,還有那個李霜,我看也不是省油的
燈,都幹什麼呢也不知道?”

  “別提她們了。我後來也一直沒聯係上他們,也不知道幹什麼呢,興許傍有
錢人了吧。我有你就夠了,你最迷我!”尚鴻心�有些煩,平時沒人會觸動這個
話題,他也就麻木了。今天被趙玉娥反複提及,心�隱隱難受。

  女人見尚鴻臉色淡了下來,也不問了:“尚鴻,老公,你真該有個女人了!
體力這麼好,別憋出病了!你這還亂,也該有人收拾收拾!”

  尚鴻擺弄著女人的乳頭:“以後你給我做家政吧!我照樣付勞務費!如果伺
候好了我再加錢給你!怕找不著你,你把我這個小傳呼機拿著吧,漢字顯示的,
預交了三年的費用贈送的,還剩快兩年的服務費。現在有手機,也不用了。玉
娥,你拿去用吧。”

  “勞務費我要!伺候男人的錢我不要!不然我成什麼了,賣的呀?你是不是
瞧不起我才說的!”趙玉娥有些惲怒的樣子。尚鴻急忙解釋,希望她家�寬裕
點,自己愛還愛不過來呢!

  女人聽尚鴻這麼說才算滿意了,揣起了傳呼機。掛住尚鴻的脖子沈醉地親吻
個沒完沒了,膩著尚鴻不忍撒手。“尚鴻,老公,你知道嗎?我今天特別幸福,
你讓我懂得道理了,就是什麼都得靠自己爭取,我真羨慕你有文憑,有能力,要
不我早就出來闖蕩了,可我不敢,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在國營單位這些
年,我腦袋都鏽了。以後我也不想在那個窮地方混了,找個機會出來!”

  “你真應該出來,可惜我女人的模樣身條了。你別的不會,打掃衛生還不會
呀?現在家政多缺人!象你這國營出來的,比那些南方來的讓人放心,我保管你
能行。再說工業區早晚要搬遷改造,以後離你家更遠了,你還是出來好!你
行!”尚鴻摟著女人說。

  “老公你真會鼓勵人!我獎勵你一下!”女人說完,埋頭進了尚鴻的雙腿
間,小嘴含住了男人的家事,就勢吸裹了起來。尚鴻大腦頓時空白了,感覺自己
還要再來一輪。

  此後的每周,尚鴻就多了一個全方位服務的家政人員。趙玉娥連尚鴻的內褲
都仔細幫著搓洗。每次趙玉娥都是精心打扮嬌俏而來,消耗掉兩人全部的激情才
滿身不舍地回去。以往尚鴻嫖娼,找小姐,包括折磨陳雪晴,更多的是圖自己痛
快,可往往還沒痛快就被小姐過分的動作壓榨出來了。在趙玉娥這個所謂良家少
婦身上,尚鴻真正學會了如何控製射精,如何掌握節奏真正讓女人開心。女人開
心,男人才真正開心,所謂兩情相悅。趙玉娥也越發容光煥發,神采飛動了。

  趙玉娥的出現,使得尚鴻原本在網絡�的抒情又中斷了。偶爾上網,也是到
成人網站瀏覽一些能引發激情的圖片,文章,甚至和趙玉娥一起在電腦�看黃色
影片、圖片。身邊幾個朋友總講網戀、一夜情什麼的,尚鴻卻提不起興趣,覺得
那都是不想花錢就幹事的行徑,心�總琢磨著下次如何對付趙玉娥。還是現實
好,現實使自己有女人可享受,而且是一個曾經讓自己迷失的少婦。

  又一個周五的傍晚,尚鴻正要離開辦公室。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來電號碼竟
然是北方廠宿舍值班室。“尚鴻,你能幫幫我嗎?”趙玉娥小聲說著,好象怕有
人聽見。

  “怎麼了?”尚鴻特別想聽到趙玉娥懶懶的誘人聲音,可能是總有人在值班
室,趙玉娥平時基本不給尚鴻打電話。尚鴻急忙躲到走廊盡頭的防火樓梯�,想
和女人多聊一會兒。

  “都是你,力氣太大了!廠醫院大夫說我避孕環脫落了。”尚鴻聽到這,腦
海忽然浮現女人被自己百般蹂躪的下身,陰莖不覺挺硬起來。一邊撫弄下身一邊
與女人聊著。

  “掉就掉唄!我又想幹你了!想你小騷逼了!你快來啊!我不作奸夫好多
天!我要幹你好多年!”尚鴻小聲挑逗著女人。

  “你還樂,都怨你!使勁兒折騰我!這時候還想,你不明白啊!”女人似乎
有些著急了。

  “我懷孕了!都三十多了還有這個事,多丟人!讓他知道就完了。你說怎麼
辦啊?”女人沒有主意地傾訴著,尚鴻一下停止了手淫。

  “真的假的!不能吧!”尚鴻一下沒了主意。

  “從咱們第一次以後,我就一直隻和你,我老公也沒碰過我,他好象感覺我
外麵有人了,都多久沒碰我了,這是你的種。想要不?”聽到尚鴻緊張起來,女
人又似乎滿不在乎了。

  “怎麼要啊!你還能生下來啊?”尚鴻突然有些慌亂。“我幫你!我也不懂
啊!我出錢你去做人流吧!”尚鴻突然發現自己雖然接觸多年的女人了,對真正
的這方麵知識卻很貧乏。

  “行,隻要你幫我出錢就行!我就要你這句話!明天周六,我先借錢去市內
找家醫院做了,回頭我找你去!”

  “你別借了,車費還有吧?我到時候在醫院等你!”尚鴻突然有種責任感。

  周六,兩人約定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區級醫院,在尚鴻的住處和北方廠之間,
兩人都怕熟人看見。女人依然嬌俏豔冶,風韻蕩漾,根本不象懷孕的樣子,也看
不出一絲的煩惱,倒滿麵含春地依偎著尚鴻。上身緊身的橘黃色短袖襯衣,包不
住豐挺的雙乳。為了方便手術,還特意穿著緊繃的黑色超短裙,光著大腿蹬著黑
色細高跟鞋,更加性感妖嬈。

  進到醫院�,尚鴻卻有些後悔現身了。自己和趙玉娥怎麼看也不象夫妻,趙
玉娥畢竟三十五、六歲了,是那種熟透了的女人,隻是保養得好才顯得很年輕。
與尚鴻同齡的女人相比,那種隨便,那種風騷顯得尚鴻倒象個親弟弟。甚至惹得
別的男人貪看那緊箍的臀部,顫動的乳房。

  醫院婦產科人不多,隻有幾對男女排隊。最後剩下尚鴻趙玉娥和另外一對男
女在外麵排隊。尚鴻從來沒有進過婦產科,一種好奇心驅使著四處掃看。隻有對
麵坐在趙玉娥身邊的女人提起了尚鴻的興趣:這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打扮
入時,輕妝淡抹。染成古銅色的秀發隨意彎曲在臉側,襯托出一張性感撩人的雪
白俏臉,耳邊的大圈細耳環不時隨著女子甩動發梢叮當擺動。平平的俏臉上一顆
腮邊小美人痣越發顯得風情飛動。女子上身穿著黑色的絲質襯衫,乳峰挺立,性
感的黑色皮裙包裹著勻稱的肉臀。黑絲透明長筒襪下雙腿光潔勻稱,由於坐著的
緣故,尚鴻隱約可以看見黑絲襪到達大腿根,�麵一片迷人的肉色。憋悶一周的
尚鴻一下看得有些性起,內心想起了曾經無數次纏綿的陳雪晴,不也是有這種味
道嗎?隻是陳雪晴更古典含蓄一些,這個女子卻更時尚開放。

  女子看到尚鴻注視自己,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瞥過一雙媚眼大膽
地直視尚鴻,交疊的兩腿好象配合尚鴻的色眼,不時來回交替換位,徹底暴露了
一下�麵的春光,挑逗得尚鴻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兩個標致性感的女人並排坐著,交相輝映。年輕女子渾身散發著挑情一般的
妖媚迷人,而趙玉娥更透出一股成熟的少婦風韻,尚鴻想起了自己曾經光顧過的
娛樂中心,如果兩個女人是小姐,自己會選擇哪個呢?

  “大哥,吸煙!”旁邊的男人遞過一隻眼。

  “不許吸煙,沒看見標誌嗎?”正巧護士出來,製止了男人。男人無奈收起
了香煙。護士帶著兩個女人進入了診室。

  “大哥,是陪鐵子手術吧?”男人搭訕著,尚鴻感覺這是個很有社會經驗的
男人。

  “不小心,讓女人跟著遭罪!”尚鴻故作老練地回答,也沒有明確自己和趙
玉娥的不正當關係。

  “我還不一樣!這年頭,避孕藥都他媽有假的!你說還讓人信啥呀?”男人
抱怨著。

  “別說避孕藥了,處女膜都有假的!現在啊!信誰呀!”尚鴻附和了一句。

  “大哥你說的太對了!就他媽幼兒園有處女了!”

  “不瞞你說,大哥,我鐵子叫陳倩,以前是作小姐的,被不少男的弄過。她
對也我不撒謊,我就得意她這個。她活也好,脾氣也好。大哥別告訴我你沒找過
小姐。”

  “別叫我大哥!好象你比我大吧!你貴姓?”尚鴻看了一眼男人,男人鋥亮
的名牌皮鞋給尚鴻的印象很深。

  “我姓張,張陽。看你鐵子好象比我鐵子年齡大點!”男人好象很願意聊女
人的話題。

  “是嗎?你家那位年輕一點。你們倆年齡差距比我們大點。換過來正好!嗬
嗬!”尚鴻沒有辦法隻好暴露實情,隨意瞎侃起來。

  “換!大哥你說真的!你敢我就敢!”叫張陽的男人一下精神了。“咱們弄
反了,你和我鐵子年齡正好!大哥你看我鐵子怎麼樣?”男人繼續說。

  “不錯,氣質挺好!”尚鴻的確覺得對方的女人十足的誘人風韻,原來是小
姐出身。

  “那就好了!有機會讓大哥你感受一下!大哥我看你鐵子也挺年輕的,人也
不錯。哪天大家一塊玩玩唄!”

  “一塊?我就開開玩笑!”尚鴻第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事情。

  “交換交換,時間長了沒感覺了!我鐵子看著開放,早不作小姐了,保證幹
淨。大哥你沒換過吧!挺刺激的!現在南方都興交換,還有俱樂部,我帶我鐵子
換過幾回,特別爽,都是自願的。”

  “是嗎!兄弟你挺爽快。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再說換過來你吃虧啊,你鐵子
那麼年輕,兄弟!”尚鴻聽著心�一陣癢癢的感覺,自己還從來沒有經曆這樣的
刺激。也沒有屬於自己的女人可以交換,尚鴻一時無法繼續這個話題,隻好東西
南北瞎聊起來,腦海�卻一直浮現著剛剛知道叫陳倩的這個女子的媚麗倩影。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別聊了,我完事了!走吧!”叫陳倩的女子扭動著腰枝走了出來,性感的
黑色高跟鞋踩著咯噠節奏,透明黑絲襪襯托欣長的雙腿前後擺動。

  “兄弟,我先撤了!這是我片子!有機會一定聯係!”尚鴻一看名片上隻有
名字和手機號碼。兩人沒走多遠尚鴻就聽見女子嬌怨的柔聲:

  “你跟人說啦?恁討厭呢你!就顧你自己!”女子掐了一下男人的胳膊。走
到拐彎處緩步回首,秋波流盼,一個無限曖昧的媚眼丟給尚鴻。尚鴻感到象一隻
手長長地伸過來勾了一下自己的褲襠,一下有了反應。尚鴻直楞看著女子遠去,
隻見臀部皮裙壓出了淺淺的褶皺,嬌細的腳脖連著勻稱性感的小腿,黑絲襪下透
出迷人的白肉,一時有些呆了。

  沒有多久,趙玉娥也做完了手術。女人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但似乎並不痛
苦。

  “怎麼樣?玉娥!”尚鴻竭力裝出老成的樣子給旁邊人看。

  “沒事,過來人了。以前做過一次,都習慣了。走吧!”女人小聲嘀咕著,
偎到尚鴻懷中。

  “真不疼嗎?”尚鴻隱約記得人流很痛苦。

  “沒事,現在都是無痛人流了!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再說懷的時間短,還沒
成型呢,補兩天就好了。就是被那個男大夫摸下麵了,對不起你了,我讓人占便
宜了,老公!”

  “大夫摸不算!別的男人摸嘛,我得考慮考慮。”尚鴻安慰著,心�想起了
剛才認識的張陽。

  “那個大夫也挺色的,我能感覺到。後來麻藥勁兒上來我睡著了,就算被他
那個了我都不知道。”女人膩在尚鴻懷�,感受著男人的懷抱,似乎永遠不願意
離開。旁邊路過的男人貪婪地看著趙玉娥的緊臀在眼前晃過。

  “我想去你那呆會!”趙玉娥出了醫院說。

  “去我那,你不怕我控製不住啊!你才做人流啊!”尚鴻心疼地撫摩女人嬌
豔欲滴的嫩臉。

  “你今天想要我不?想要我就給你!我豁出去了!反正這輩子也不想再生孩
子了。再說我出來一躺也不容易。”女人在尚鴻懷中熱盼著。

  “那我還怕什麼呀!你都不在乎!走,去我那。我好好喂喂你個小騷逼!”
尚鴻一下就有些受不了了,女人的眼神深處太淫蕩了,任何男人在這種眼神下都
會投降的。兩人迫不及待地回到尚鴻的住處,一進屋,尚鴻就急切地扒掉光了女
人,露出活騰騰的肉體。

  “你輕點!別碰太深了!”女人躺在下麵浪道。

  “他們用什麼給你做的手術啊?疼嗎?”尚鴻緩緩插入的同時好奇地問。

  “鉗子唄!有麻藥也不疼!你幹啊,別停!我也挺想你的!”

  “想我哪呀?你不說我不使勁!”尚鴻搞壞地將陰莖停止在陰道�不動。

  “想你大雞巴,想我男人我漢子的大雞巴!想死我了!”女人亢奮不已,伸
手不停晃動尚鴻的臀部,操縱著。

  “我給你流產,用我的大雞巴!”尚鴻在這個女人麵前覺得放鬆,真實。陰
莖攪動起來,趙玉娥一陣微痛。

  “老公,你雞巴太大了,插太深了,小婊子今天受不了,你歇會兒!”趙玉
娥扭身下了床,從抽屜�找出避孕套。尚鴻自己都不知道那�有避孕套,也許是
當初白雪留下的,或者陳雪晴的,想不起來了。

  “你這有按摩油嗎?”趙玉娥問道。

  “沒有啊!我用那個幹嗎啊?也沒有人給我按摩啊!”

  “算了,不問你,我自己去找。”趙玉娥一會光著身子從廚房回來了,一碗
底色拉油小心拿在手中。

  “來吧,你躺好!我要給你上套!”女人認真地將尚鴻的肉棍套住。

  “上什麼套啊!你要用嘴啊?”尚鴻還沒有插入過趙玉娥的口�,總覺得有
些不尊重自己心愛的女人。

  “別管了,看老婆伺候你!”女人小心地將豆油潤滑到避孕套外麵,尚鴻立
刻覺得大腿根滑膩起來。

  趙玉娥輕身背對著尚鴻跨到尚鴻的下身,緩緩地坐了下去,不是用陰道,而
是肛門。

  “老婆,玉娥!我愛死你了!”尚鴻看到女人這麼殷勤地伺弄,在下麵不停
抓弄女人的肉體,深情地呼喊著女人。

  “我後麵還沒人碰過呢!今天給你了,老公!”趙玉娥忍痛說著。輕輕地繼
續坐了下去。尚鴻的肉棍實在粗大,竟然無法進入那個菊花型的肉洞。

  尚鴻興致陡然高漲,騰身起來,按住女人在身下,摟起了女人的臀部。看著
那個自己多次滑門而過的肛門,內心有種變態的興奮。來回探尋多次,不斷擠壓
扒弄,陰莖才略微進入了陌生的肛門。

  女人疼得喊叫了一聲:“啊!慢啊!疼死了!入洞房也沒這麼疼過啊!老公
啊,媳婦愛你不?你說啊!”

  “你愛我,慣我!把我慣成流氓了!”尚鴻覺得陰莖受到強大的包裹力阻
礙,似乎要撐破女人的肛門。

  “緊啊!真緊啊!老婆,玉娥,你是處女啊!真正的處女啊!”尚鴻堅挺著
緩緩進入了女人的後庭,克服了重重阻力,肛門的環型肉圈緊緊套住陰莖。尚鴻
有一種攻城拔寨的感覺,他要征服女人的身體。緩慢來回抽送了幾十下,尚鴻才
覺得避孕套上麵的油水起了潤滑作用,能順利地抽插了。尚鴻抱住女人的小腹,
用力奸弄起來。

  “哎呀,太撐了,你慢點兒,別進去太深啊!疼死我了。啊──啊──別把
避孕套捅破了啊!啊──呀啊──”趙玉娥長長地浪叫不止,早已忘記了剛剛流
產的手術。

  “小騷逼,你太讓我愛了!我捅死你!操死你!操死個淫婦!”尚鴻發狠地
邊說邊做,女人的肛門被帶得微微有些外翻。

  “哎啊!操死小騷逼了,操死了!尚鴻,老公,我愛你呀,我全給你了,前
後都是你的了!”女人開始胡亂呻吟著。

  女人的肛門口實在太緊了,仿佛女人緊握的細手來回擼著尚鴻的陰莖。第一
次處女地的開拓給尚鴻帶來了巨大的刺激和滿足,一會就交代了。